她的后背抵著瓷磚。
ada看了一下,抱著張斬走出浴室拿了一條身體裹巾,回淋浴間墊在墻上,又繼續(xù)進入了她。
那條裹巾非常大,ada擔心張斬碰到后腦,把裹巾也提到上面,包著她的頭,搭著她的肩,張斬輕輕閉著眼睛。
與ada在一起時,身體內部baozha一般的感覺毫不費力。
不知道打什么時候起ada的襯衫以及西褲全脫掉了,整個身體裸-露著,可張斬的內衣內褲卻依然還在她身上,只是全部都shi透了。他們額頭抵著額頭,呼吸交纏,喘息融匯,
張斬腳尖逐漸繃緊,最后那刻用力全力緊緊地盤他的腰,大腿甚至痙攣起來。
她“嘖”了一聲。
后來他們換了姿勢。
淋浴墻
下安了磚凳,張斬兩手撐在上頭,弓著背,ada則站在她的身后,握著她的胯骨,這樣空間占大了些,淋浴的水澆在他背上,溫溫熱熱的。
張斬自己真沒想到她居然會像這樣。
內衣、內褲也被丟掉了,他們徹底裸程相見。
狂歡,整個晚上都沒停過。
到了床上,關了燈,ada撈著她腿,埋下頭,細細地品嘗著她。
張斬發(fā)出一些吟叫,緊接著又是結合。
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起,包扎過的右手手掌又流出來了一些血跡,血沾在女人的大腿上。
ada刺痛著,卻也瘋狂著,他把那鮮血輕輕地抹在張斬的唇上,說:“我更喜歡這個顏色。”
張斬知道對方是指自己換掉唇色的事,沾著血跡的嘴唇卻笑了一下,說:“好。我記著了。我有的時候會涂這個的,但其他時候你確實就管不著了。”
ada的眼睛顏色很淡,他探過頸子,吻張斬的兩片嘴唇,吮對方的舌尖,說:“那就只有折磨它了。”
張斬也啟開嘴唇。
最后一夜過去,張斬覺得某個地方麻麻的,還略略痛。
感到實在不可思議。
ada躺在一邊抱著她,蹭蹭她的肩,說:“zoe,摔碎了的那個杯子……我們一起去黏好,行嗎?”
“嗯。”張斬累極了,闔著眼睛,“可以啊。去做修復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