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起杯子將剩下的酒喝光了,撩在桌上,去洗手間。
他畢竟身高有一米九,氣質卓越又長得好,一路上很多女人看他。
他只一直禮貌地說:“麻煩讓一下,謝謝?!?/p>
“哦哦哦……”
張斬便坐在遠處等ada。
她的心臟其實還在歡騰著,大腦也還在興奮著。
剛才的那一支曲,他們對視、湊近,眼神相交、呼吸相纏,血液奔騰,連皮膚都有了一些輕微的刺痛感,那余韻綿延到現在。
兩分鐘后張斬突然想起自己帶了棉巾,應該可以比洗手間的紙巾擦干凈些,便回存包處抽了幾張,又去洗手間找ada。
這家酒吧的洗手間堪稱豪華,張斬徑直拐進后面,一眼就在男洗手間的洗手池處發現了ada。
ada正看著鏡子,慢條斯理地脫下襯衫,露出自己精壯的上身與勃發的肌肉。
張斬退后兩步,靠在墻上,正好能遠遠地透過大門從鏡子里看見他。
ada擦擦襯衫,用烘手機吹了一下,他的動作有條不紊,全無狼狽,動作依然是從容的。
一個男人從洗手間的里間里走出來,見ada裸著上身用烘手機吹白襯衫,嚇了一跳,ada則抬起眼睛對著他微笑了一下。
男人走去洗手,可能仍然震驚ada的身材,洗的時候忍不住總偷偷轉過腦袋瞥ada一眼,瞥個不停。
張斬都看笑了,想:直男這些小心思啊。
看看,比不過;再看看,還比不過;再再看看,還還比不過。
烘干襯衫,ada又從旁邊的機器里抽出一張干手紙,用水龍頭澆shi了,對著鏡子稍稍側身,想把后背也擦一下。
酒灑在身上肯定是不舒服的。
現在酒液已經干透了,黏在身上。女生那杯是雞尾酒,里面甚至有果汁。
這個動作顯然很難,ada的一手伸向后背,又頓住了。
無從下手的樣子。
張斬嘴角微微一撩,想幫他,便吹了一聲短促的口哨。
ada果然聽見了,轉過頭望向走廊,見是張斬,他的神態放松下來,也肉眼可見地愉悅起來。
張斬站直了,沖ada勾勾手指,示意對方出來,自己可以幫他。
好整以暇的。
ada看她幾秒,果然真的轉向張斬,拿著襯衫,裸著上-身,大大方方地提起長腿走向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