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西藏,他很少見到如此喜歡漂亮的人。
要漂亮、要情調的人,為什么會來這里?
“好了,”霍婷扳動suv的鑰匙,“走吧,先去檢察院。”
秦深略微沉默了下,說:“謝謝。”
霍婷開車非常穩。
輕輕地踩油門,也輕輕地踩剎車,這里的路非常難開,上下顛簸,然而霍婷開得極其穩。
在開suv,可她的手皮膚細膩。
路上自然聊起天來。
霍婷問:“上次那個盜獵的人,抓到了嗎?”
秦深說:“嗯。但還沒走公訴流程,開庭大概要下半年了。”
向車里的其他人解釋了下他們的淵源,霍婷又問:“我不太懂哎。設卡不該是公安嗎?為什么那天你會在那里?”
“幫個忙而已。”秦深回答她,“如果遇到比較嚴重的事檢方早期就會介入,共同辦案,指導警方走完流程。設卡那天是節假日,車太多了,我就也去幫個忙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霍婷嘆道,“好辛苦啊,也很偉大。既要逮到盜獵的人,又不想影響出入交通。”
秦深又去看她。
霍婷這話一半出于真心,另一半是順手拍個馬屁。
霍婷的一大特點就是每一次拍人馬屁的時候都顯得超級真摯誠懇,于是不管是實習時的老板,還是工作后的老板,都喜歡她。
女人往往擅長溝通,如果女人肯拍馬屁也常常能升得很快,但很少女人可以做到。這個社會總會認為:女人,尤其是好學校畢業的女人,怎么可以拍馬屁呢?怎么可以搞這些呢?
“那天最后那些零食,”霍婷又隨口問,“你最后吃了哪個?”
秦深看著霍婷:“吃了幾個茯苓夾餅。”
霍婷笑了,也看看秦深:“好吃嗎?那個是從北京帶去的,地方品牌,別處沒有。”
“……嗯。”
這時后排一個姑娘問:“秦檢察官,你好像不是當地人哦?”
“對他不是當地人。”拉巴頓珠搶答了下,“是援藏干部。”
霍婷也看向秦深,笑了:“哪個省派過來的呀?可以說嗎?”
秦深說:“我也是從北京過來的。最高檢。”
“……嚯,”霍婷睜大眼睛,“也是北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