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柚深呼吸一口氣,然后一鼓作氣的幫殷寒煜把那塊玻璃給夾了出來。
全程,她手穩的一批,殷寒煜更是連吱都沒有吱一聲。
看到那被夾出來的帶血的那么大的玻璃碎塊,林青柚的手才開始有些微微的顫抖。
只是看著那帶血的玻璃碎塊,她都覺得疼的不得了……
可殷寒煜呢,除了額頭出了一點細汗,他全程都安靜的可怕。
仿佛受傷的人不是他一般。
林青柚卻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兒……
她心緒復雜的看著殷寒煜,他到底為什么這么能忍疼啊?他那些年,到底經歷了些什么?
撒上藥粉,林青柚又給殷寒煜用紗布包扎好。
“你上半身的衣服全是血?是也受傷了嗎?”
林青柚作勢又要去脫殷寒煜的衣服,卻被殷寒煜阻止了。
殷寒煜說:“衣服上的血不是我的。”
“不是你的?”林青柚不解的皺眉:“不是你的,那怎么會有那么多的血?”
殷寒煜解釋道:“我把車開入青江,掉落水底的時候,為了求生我
你沒老婆疼,你不懂
“沒有,當然沒有……”
“沒有,當然沒有……”
殷寒煜和殷亦晨異口同聲的同時搖搖頭。
瞬間,林青柚懷疑的更深了。
不過,她看破不說破。
又回了廚房開始忙活自己的。
看到林青柚離開,殷寒煜松了口氣。
倒不是想瞞著林青柚什么,只是,他不想林青柚煩惱和為難。
男人之間的事情,不該把女人牽扯進來。
仇,他會報……
殷寒煜雙手撐著后腦勺,眼睛看著天花板,幽深的眸子越發的復雜起來。
殷亦晨看他被包了一身的紗布,以為他受了很多傷、于是就不由得說道:“哥,你傷的這么重,肯定很疼,要不要我去給你搞點蕭家的獨門止疼藥?”
殷寒煜涼涼的瞥了殷亦晨一眼:“疼什么疼?一點小傷,不要大驚小怪的。”
“什么大驚小怪?什么小傷?你看你都傷成這樣了?”
殷亦晨指著殷寒煜被纏的到處都是的紗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