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別過來。”
“我,我會叫很大聲的。”
傍晚,窗外池塘里的蛙聲躁動。
低矮的土磚房內彌漫著水汽。
王峰望著面前用破衣碎布,勉強遮擋關鍵部位的女孩,呆若木雞,半天沒反應。
女孩兒渾身濕漉漉的,老木框窗外透進來的皎潔月光籠罩在她身上。
那完美軀體的側面曲線,似泛著朦朧的光澤,圣潔美好。
女孩委屈,眼淚水一下垮了出來。
“你為什么盯著我看啊,王……峰同志,你要是長了丁眼會很難看的。”
幾分鐘之前,她剛剛洗完澡起身換衣服,大隊的王峰同志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。
再接著像是被什么點了穴般,就這么盯著她。
一動不動,木了好幾分鐘了。
也好她在眼疾手快,飛速的把邊上的衣服拿了過來,勉強擋住關鍵部位。
但此刻她只要稍微動一下,就會被這個王峰同志看個精光!
氣氛壓抑。
王峰扭頭看了邊上帖窗框的報紙。
標題:稱帝行為是山匪狗賊之事,是對無產階級的猛烈挑釁!
日期:1977年6月17日。
“草,重生了?”
啪。
王峰抽了自己一巴掌。
一巴掌落下之后,又連續抽了自己幾巴掌。
第一巴掌,是確定自己是不是真重生了。
嗯,重生了,假不了。
第二巴掌,第三巴掌,抽的是對眼前女孩兒愧疚。
李文靜,十歲那年就沒了父母,孤兒。
靠著在山腳小溪捕捉一些小魚小蝦活下來。
熬到了十二歲后,終于可以進生產隊掙工分了。
但只能記最低的工分,活的依舊很艱難。
因為是孤兒,所以在大隊里被人欺凌是常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