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馬千里寒松地,肯定也不懂,否則不會送。
這個東西用來配藥,比用來害人,效果好多了。
把寒松放好,肖義權又想到了王雅,回憶起中學時的事,又不免感慨一番:“她老公好像坐牢了,她是怎么回事?”
有個同學群,但現在少有人說話,他自己混得也差,基本沒發過言。
倒是朱文秀偶爾會跳出來說幾句,他算同學中混得可以的。
肖義權要問,也只能問朱文秀,但他最終沒問了。
他現在有些怕了朱文秀,心虛。
這時電話卻響了,是胡琳打來的。
“你去怡紅酒業了沒有?”
胡琳問。
“去了,成了他們的業務員?!?/p>
“見到那個謝紅了?”
“見到了?!?/p>
“怎么樣?漂亮吧?”胡琳問。
“嗯,挺漂亮的。”
“比我如何?”胡琳笑問。
“穿上衣服差不多吧,脫了衣服,不知道。”
胡琳在那邊咯一下笑了:“初看你還蠻老實,其實也是根油條?!?/p>
“你都讓我去勾引謝紅了,老實人怎么勾得上?!毙ちx權笑道:“男人不壞,女人不愛啊?!?/p>
“那倒也是?!焙盏溃骸澳慵佑?,我說話算數,視頻到手,我給你二十萬,再幫你拿三十萬的提成?!?/p>
“我會加油的。”
肖義權心里不當回事,嘴上當然不會這么說。
胡琳這女人,風騷美艷,釣著,偶爾能撈著一次兩次,也不錯嘛,至少不要錢是不是?
“那個謝紅,你還有她其它方面的信息嗎?”他問:“我多了解她一點,才好下手啊。”
“現在不方便,下次跟你說?!焙蘸孟裼惺隆?/p>
“行?!毙ちx權應了下來。
掛了電話,他想了想,甩到一邊,上床,靜心,盤膝練功。
術可以傳,功,卻一定要自己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