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可鑒,那句話分明只是暗諫。
第二天早上的邱言至已經不是昨天的邱言至了。
他是生無可戀死魚邱言至。
偏偏shen旁那人還毫無自知之明地湊上來,裝作不經意地詢問,語氣還帶著一dian小驕傲,像是一個自以為要得滿分的小學生,去詢問老師的成績。
邱言至慘淡地笑了笑:“比上次好多了。”
也不算假話吧……
至少這次,沒liu血不是?
雖然沒聽到想聽的答案,但至少算是個j步獎,賀洲終于gan覺心里稍稍滿足了些。
頓時只覺得shen心舒暢,豁然開朗,轉tou看向邱言至,臉上都帶了些nong1qg蜜意的笑容來:“這種事qg多練練,自然會有所提gao。”
……多練練?
賀洲看見邱言至shenzi僵了一xia,然后朝著他louchu了一個靦腆的,毫無靈魂的笑。
很好。
賀洲心滿意足地把邱言至摟j懷里,把xia巴抵在他柔ruan的黑發上,笑著說:“再睡一會兒吧。”
邱言至確實是疲憊地不像話,剛鉆到賀洲的懷里,就困乏地打了個哈欠,嘟囔了一聲,你起床的時候叫我,就沉沉睡過去了。
邱言至睡醒的時候,已經不知dao是什么時間了。
他伸了個懶腰,緩緩睜開了yan睛,然后愣住。
他依舊chu1在一片永無止境的白se之中。
他在一片白茫茫的,看不見天,看不見地,無邊無際虛妄的空白中。
他又慌亂了起來,他大腦也是一片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