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幾次頻繁帶自己的妹妹參加應酬,缺女伴只是幌子,主要的原因還是想讓她認識一些優質男性。
省得成天被岑淮予惦記。
只可惜江晴笙這人好像跟誰都不來電,每次陪著他來,除去禮貌性的社交外,再無其他。
主動搭訕的人并不少,江晴笙統統拒之千里。
江逾白為了此事還給父母打過一個電話。
他說:“要不你們去確認下江晴笙的取向吧,我懷疑她不喜歡男的了。”
章知雨心中大概有了答案,只有江硯之還一頭霧水。
今天這場晚會,來的人多,可是江逾白千算萬算,算漏了岑淮予會來。
江逾白忙著應酬,江晴笙忙著在這兒品鑒各類的酒。
而岑淮予,亦步亦趨跟在江晴笙身后。
他的眼風好似帶刀,一整路下來,掃退一堆躍躍欲試想上前搭訕的男人。
那位在背后說了岑淮予壞話的老總,看到眼前場景,再結合江晴笙剛才的發言,也早已經人精似的品出點不一樣的味道來。
他慶幸自己剛剛沒再繼續多說下去。
江晴笙隨手給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遞了杯果汁,“你不用應酬一下?光跟著我干嘛?”
岑淮予單手接過她遞來的果汁,一記冷冽的眼神又掃到不遠處虎視眈眈的男人身上。
“我要是不跟著都不知道你那么受歡迎。”
江晴笙無所謂地聳聳肩,“那怎么了?”
“笙笙,總是有一堆男人像蒼蠅一樣繞著你飛,我很生氣。”
“你有病吧岑淮予,蒼蠅喜歡繞著屎飛,我是屎嗎?”
岑淮予怔然。
他是真的不敢說話了。
因為再說下去,江晴笙很有可能會給他吃一巴掌。
江逾白結束應酬找到江晴笙的時候,發現她喝酒喝得臉頰紅紅。
江逾白朝著她說:“走吧,回家了。”
“不再玩會兒?”
江晴笙又端起一杯酒,江逾白和岑淮予都來不及攔,她已經一飲而盡。
她搖晃著空酒杯,“這里的酒還不錯。”
江逾白無奈的“嘶”了聲,轉頭把鍋甩到岑淮予身上。
“不是,你都不知道攔著她點嗎,她都喝多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