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之樾發來的仍舊是語音:
【你也說了啊,是前些天,女生的愛和興趣都是很短暫的,前些天你的拒絕一定是讓她下頭了,嘖嘖,阿予,你這人吧,是真不會來事兒。】
語言的蒼白無力在這一刻盡顯。
岑淮予有被氣到,但偏偏又很擔心段之樾說的是實話。
他只回了一個字:【滾。】
晚上睡覺前,岑淮予躺在床上搜索:
[一個女生對男生失去興趣會有哪些征兆?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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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12日是江晴笙的生日。
這是兩個人復合后的知雨和江硯之帶著外公一塊兒過來了。
江逾白人沒到,但一大早就訂了不少花籃送來,生日紅包也大方地轉了一大筆。
外公說:“逾白不來好啊,空氣都安靜了。”
這次的畫展,展區a板塊新增了兩幅作品。
都是江晴笙最近的創作。
就連外公和章女士都是正則率先開口:“小雨,你在這兩幅畫里讀出了什么?”
章知雨了解江晴笙,創作其實是她情感的一種宣泄方式。
開心也好,難過也罷,江晴笙的作品里總會融入很強烈的個人特色。
章知雨很容易從她的畫里讀懂她的情緒。
“看得出,笙笙最近過得很開心。”
章正則點點頭,“嗯,我也覺得。”
江硯之作為商人,和章知雨結婚多年,雖說受到一些藝術熏陶,但在章家父女倆面前,簡直班門弄斧。
畫展全程看下來,他只有一句雷同的夸贊語——
“真好看,五顏六色的。”
章知雨:“”
章正則嫌棄地別開臉,“你還是別點評了。”
這一上午,江晴笙忙前忙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