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吟花巷散場后,江逾白把梁祁安送回酒店后,又把江晴笙送回公寓樓下。
車子在一片奢靡夜色中駛入主干路,停靠在小區路邊時卻瞥見一串熟悉又惹眼的車牌。
江逾白吭哧:“還真是陰魂不散。”
江晴笙:“什么?”
“你前夫哥啊。”江逾白指了指前方那輛正在小區樓下識別感應完后駛進去的車。
江晴笙的視線隨他指的方向輕掃了眼,沒說話。
她快速整理完自己的隨身物,下了車。
隔著車窗朝江逾白揮手之際,車窗又降下來了。
江逾白欲言又止,嘴里含糊不清。
江晴笙俯身,湊近了些,“你說什么?”
江逾白:“我說,暖房趴的事兒,別忘了邀請林殊晚。”
江晴笙:“你自己怎么不去。”
說罷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,不顧在后面瘋狂呼喚自己的江逾白。
她人剛走到電梯口,手機就響了起來。
是江逾白迫不及待地打來的。
她掛斷了。
電梯直達八樓,從電梯出來后,江逾白不死心地繼續來電。
江晴笙接起來,聽他在電話那頭絮絮叨叨的聲音:
“我跟你說,一定要喊林殊晚啊,她和祁安也認識的,祁安在國內又沒什么朋友,一塊兒喊上熱鬧熱鬧嘛,都好久沒見了。”
“你千萬把這事兒放心上了啊,這樣吧,你等等掛了電話就去約林殊晚。”
江晴笙聽得耳朵生繭,“好好好”應付了幾聲。
她一邊打電話一邊走到家門口,卻在抬眸之際,與站在她家門口的岑淮予對上視線。
四目相對,兩個人都無言。
岑淮予看上去心情不好。
江晴笙怔了幾秒,電話那頭的江逾白還在繼續輸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