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岑淮予,頹然,陰郁。
但他的頹喪被很快打破。
段之樾招呼服務員將賬單遞給岑淮予,讓他買單。
剛坐下一口酒都沒來得及喝的岑淮予,“”
卡刷了,單買了。
段之樾殷勤勁兒十足,給他杯里加冰、倒酒。
“行啦別悶悶不樂了,往好處想,她至少幫你澄清了。”
裴珩補刀:“你確定那是澄清而不是倒油嗎?”
付周澤打開江晴笙微博評論區,很大聲地念出幾條評論:
“天吶美女姐姐的前男友這么拿不出手嗎,同情!”
“感覺是又丑又渣的類型誒。”
“有些人活著,可他已經死了。”
岑淮予將杯中酒一飲而盡,半晌才幽幽道:
“求你們閉嘴吧。”
段之樾喊服務員又點了幾瓶酒,接著把賬單扔給岑淮予。
“那你再往更深層次的好處想,你們現在至少在一個城市了,機會更多點。”
岑淮予凝神。
仔細一想又覺得有道理,至少他們日后能感受同樣的晴雨變化和黑夜白晝。
段之樾見他眉目舒展些,大大咧咧地將話題一轉:
“行了,剛新點的幾瓶酒,阿予你再買下單。”
岑淮予將賬單扔回他身上,“滾,真當我是冤大頭啊。”
裴珩語出驚人,“冤大頭談不上,但你快成追妻的舔狗了。”
段之樾跟踢皮球似的,又將賬單踢回去,“而且還是追不上妻的舔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