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名其妙。”江晴笙猛地掙脫開他的手。
“笙笙。”岑淮予再一次擋住她的去路,“不喝酒也行,我們聊聊?”
江晴笙覺得今天是真見鬼了。
她環臂站在那兒,面色松弛許多,好整以暇但卻不帶任何善意地望著他。
柔和聲線夾雜一層嘲諷之意:
“聊?聊什么?前任敘舊?”
岑淮予的眼中有一團星火在跳動,他聲音有些啞:
“如果你想的話,可以。”
江晴笙沒忍住笑了下,一雙美眸寫滿了不屑。
“不好意思,我并不想。”
“岑總,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,好的前任就該像死了一樣。”
“互不打擾才該是我們的結局,希望下次再有這種巧合遇上的時候,您能像看見陌生人一樣無視我,謝謝。”
岑淮予沒來得及開口,江晴笙的手機響了。
來電顯示是三個大字:梁祁安。
電話的鈴聲似一根無線的電流,一點點蔓延到他心臟深處,叫他的心也像觸電般,一直跟隨著這通電話。
梁祁安這個名字,他一點兒也不陌生了。
這三年來,在y國,他一直陪在江晴笙身邊。
江晴笙看都沒看他一眼,接起了電話。
“喂,祁安哥”
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。
空寂的走廊只剩一串清脆的,逐漸遠去的高跟鞋觸碰地面的聲音。
岑淮予望著她決絕轉身的背影,眼中的偏執毫不掩藏。
這道背影出現在他每一個午夜夢回的時刻,夢里也是這樣,在他熱切的眼神里,目送她堅定地走遠。
他想抓住她。
可總是抓住一團泡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