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失去后倏然上演的不舍戲碼,江晴笙沒義務,且一點兒也不想陪他演了。
一場獨角戲的落幕,舞臺坍陷了,燈光散了,她這個無名演員,灑脫點離開就是了。
不必回頭。
此刻氛圍的凝重,叫段之樾和裴珩也不知該如何暖場。
兩個人大眼瞪小眼,面面相覷了半天,裴珩突然說:
“要不讓阿澤來安慰。”
段之樾無語,“就付周澤那個悶葫蘆,和阿予半斤八兩,他來安慰的話能把阿予安慰得更破碎,可拉倒吧。”
裴珩哽住,“那你上,你去安慰。”
段之樾瞪他一眼,決定先發制人:
“阿予,裴珩有話跟你說!”
“你”裴珩咬牙切齒。
繼而靈光一現,他說:“段之樾說要請你喝酒,咱們去酒吧散散心。”
這皮球又被踢到了段之樾這兒。
段之樾想到上回酒吧的那通消費,心疼得在滴血
沒想到又要再來一次。
他絕望了
他企圖用講道理的邏輯來勸慰向來理性的岑淮予:
“算了吧阿予,喝酒解決不了任何的事,咱們還是工作吧,讓自己忙起來!”
誰料岑淮予真把裴珩的話聽進去了。
“走吧,去free,把付周澤也喊上。”
對上段之樾幽怨眼神,他解釋:“我請客。”
段之樾秒變臉:“好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