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不飛鴿傳書告訴,回京,回寧王府,到見到大嫂都沒一個說的。
不用問,肯定是以為
多疑
楚翊一臉郁悶的走了。
謝歸墨陪沈棠逛街,逛了兩條街,累乏了,就打道回靖陽王府。
一回到靖陽王府,丫鬟就上來道,“江側妃要去刑部探監,刑部沒讓進,去求王爺,王爺也不見她,江側妃就跪在王爺的書房外面……”
見不到王爺,就用苦肉計,王爺讓她賠禮道歉時的倔強去哪兒了?
官匪勾結,打劫過往船只,這罪名,王爺也護不住的。
江側妃就跪在書房外,周管事勸了不知道多少回,江側妃也不肯走,“王爺就忍心看著江家就這么落敗,還是敗于世子世子妃之手嗎?!”
這話別說王爺了,就是周管事都聽下不去了,什么叫敗于世子世子妃之手?
又不是世子世子妃拿刀架在江老爺脖子上,逼著江老爺收受賄賂,做那些違法送命的事,既然做了,就有事敗的一天。
江家要行得端坐的正,誰能把江家怎么樣,要江家當真無辜,王爺能坐視不管嗎?
江側妃不怪自己兄長葬送祖宗基業,反倒把過錯都算在世子世子妃頭上,還沒見過這么自私蠻不講理的。
軍營有事,王爺從書房出來,江側妃撲過去,抱住王爺的腿,“求王爺救救江家,救救兄長……”
王爺面色陰沉,“他與乾州案有關的事,你知不知道?!”
江側妃連連搖頭,“我不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