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見過這么得寸進尺的,要不是知道她是心甘情愿嫁給他的,他都要懷疑她壓根就不打算生他的孩子了。
謝歸墨頭疼道,“是藥三分毒,準(zhǔn)你倒掉坐胎藥,母妃那兒我都不好交代了,何況服用避子藥?”
沈棠道,“那不服避子藥,怎么確保不懷身孕,以后都不同房了?”
前世就那么一次可就懷了,因為太容易了,要懷身孕根本不需要服避子藥,再加上沒打算現(xiàn)在懷,所以堅決不肯喝,不喝避子藥,她不是懷定了么?
除了避子藥和不再同房,沈棠是想不到別的辦法了。
但某位爺才開葷,食髓知味,讓他以后都不同房了,這不是要他的命嗎?
看他那恨不得立刻馬上抱她上床去的眼神,沈棠就知道自己說的是句廢話。
沈棠愁眉不展,后悔說出口,她偷偷喝他又不知道,想到沉香軒里到處都是暗衛(wèi),這也是不可能瞞得了他的事。
謝歸墨道,“總會有兩全其美的辦法,回頭我問問太醫(yī)?!?/p>
沈棠耳根一紅,“這,這事怎么好問太醫(yī)?”
這廝不要臉,她還要呢。
“不許問!”
不容置疑的聲音,難得的霸道。
只是眼神殺傷力不足,非但鎮(zhèn)不住人,反倒讓謝歸墨輕笑起來,咬著她圓潤耳垂問,“還疼嗎?”
不問還好,一問沈棠就眼刀子亂飛了。
昨晚除了
甲魚
沈棠一覺睡到太陽落山,醒來時,床上只有她一人,謝歸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起了。
又補了一覺,總算是沒那么累了。
醒來梳洗了一番,小廚房就將飯菜端進來了,謝歸墨回屋和沈棠一起吃晚飯。
中午沈棠吃了王妃特地交待燉的烏雞湯,晚飯桌子上還有個湯,更更更補的甲魚湯。
看的沈棠眼角都抽抽。
謝歸墨以為是給沈棠吃的,給她盛了一碗,沈棠咬著筷子看著他,“這是給你喝的。”
謝歸墨道,“我用不著?!?/p>
沈棠看著他,“小廚房中午給我燉了烏雞湯,不信你問丫鬟?!?/p>
沈棠看向丫鬟,丫鬟道,“王妃吩咐了,每半個月給世子爺燉只甲魚補補。”
謝歸墨臉頓時就黑了。
他遲早要被自己母妃給活活氣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