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漪羞的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楚翊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這么多人在他屋子里,他滿腦子都在想圓房的事,竟然一點沒覺察?!
要不是人多,實在打不過,他都想滅口了。
太丟人了。
會被笑一輩子的。
再說蕭珣他們出去后,然后就憋不住,笑起來。
那肆意的笑聲傳進屋,楚翊和云漪兩個臉上的溫度是節節攀升,有些人還活著,其實已經死在新婚夜了。
幾人笑的前俯后仰,其實在楚翊親云漪的時候,他們就想走了,只是這場面頗尷尬啊,誰都沒好意思開口,等別人出聲,或者等他們親完再說,結果沒有完的時候,不出來不行了。
蕭珣道,“虧得我信他,真的不想成親,這像是不想成親的樣子嗎?”
陸離道,“這說不急的都急成這樣了,歸墨兄可是把迫切成親都掛臉上了,他成親,你們還要去鬧他的洞房嗎?”
他都有心理陰影了。
太尷尬了。
兄弟之間就算了,以后見到右相府大姑娘,得多不好意思啊。
蕭珣道,“鬧洞房的機會就這么一次,錯過可就沒了。”
“這倒也是,”陸離道。
幾人有說有笑的去喜宴上。
謝歸墨和蕭桓在喝酒,見他們回來,謝歸墨看了他們一眼,挑眉道,“不是去鬧洞房了嗎,怎么一個個像是落荒而逃回來?”
蕭珣,“……”
陸離,“……”
這眼睛還真是毒辣。
他們可不就是落荒而逃。
蕭珣想說幾句,但四下都是人,就是沒外人,他也不敢,“不敢說,怕楚翊和我們割袍斷義。”
謝歸墨嘴角抽了下,“你們這和說了也沒差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