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沈棠頓了下,“前世也查過我用的胭脂水粉,并沒有問題。”
謝歸墨道,“可能查的方向錯了,胭脂水粉并沒有毒,自然沒有問題。”
只是里面添了些對沈棠無害,但會讓他起紅疹的東西。
等明日他試試是不是這些胭脂有問題,再和胭脂閣賣的胭脂比多了些什么就清楚了。
希望真是胭脂有問題,不然真不知道往哪里查了。
謝歸墨將胭脂放下,伸手摸了下沈棠的臉,隨即拉著她的手朝擺著銅盆的架子走去,銅盆里有水,他伸手試了下,不冷。
謝歸墨道,“洗臉。”
不是說胭脂里沒毒,她用沒事嗎,還讓她洗臉做什么?
沈棠看著他,謝歸墨直接上手給沈棠洗了,只是謝歸墨習武之人的手上有重繭,刮的臉有刺痛感,她道,“我自己洗。”
她把臉埋在水里,將胭脂洗的干干凈凈的,然后用巾帕擦干。
沈棠要把巾帕放銅盆里,還沒放進去,就被謝歸墨拉進了懷里,她還沒反應過來,親吻就落了下來。
沈棠,“……!!!”
他的吻霸道,恨不能將她的呼吸全部掠奪,親的沈棠身子軟綿,幾乎站不住。
還以為這混蛋要她洗臉做什么,她要知道是為了親她,她會洗才怪了。
沈棠被親的意識迷離,他才放開她,沈棠氣道,“你……”
才說了一個字,就又被堵上了。
沈棠氣的拿拳頭捶他,只是她那點力道,給謝歸墨撓癢癢,他都嫌力道小了,親的沈棠快要窒息,他才松開她,沈棠道,“你還要不要命了?!”
謝歸墨摸著沈棠的脖子和耳垂道,“只親一下臉,就吃那么一碗苦兮兮的藥,你忍心嗎?”
反正都要吃藥了,好歹讓他一次親個夠。
這混蛋,把自己說的這么可憐,又沒有人逼他親她,但看到他臉上的紅疹,沈棠到底于心不忍,他再親吻,她沒抗拒,而是回應了。
可不回應還好,一回應,這混蛋反倒將她推開了,沈棠人都懵了,只見謝歸墨松開她,朝桌子走去,一口氣將藥喝光,拿上胭脂,頭也不回的跳窗走了。
沈棠,“……???”
這人是不是有大病?
推他攘他,非要親她不可。
給他親了,他跑的比誰都快。
沈棠不知道她方才的回應,某位爺差點沒把持住,天知道他用了多大力氣才將那股想把人抱上床的沖動壓下去,再待下去,真不敢保證他能克制的住自己。
對著空蕩蕩的窗戶,沈棠眸底小火苗呲拉呲啦的在燃燒。
在說某位爺,跳窗出去,被風一吹,心底的燥熱去了三分,他輕車熟路的fanqiang出了平遠侯府。
只是躍上馬背時,覺察有人看他,他瞥頭望去就見騎在馬背上的黑衣男子,一臉震驚的看著他。
謝歸墨眉頭微皺,陳七就上前對黑衣男子道,“別誤會,我家世子爺不是從平遠侯府路過……”
黑衣男子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