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封信,沈棠沒讓丫鬟捎帶回去,她準備一會兒親自給四嬸送去,不知為何,她心底總覺得那封信很重要,不容有失。
丫鬟走后,沈棠繼續吃面,結果某個跳窗走的人,又跳窗回來了。
沈棠,“……”
這人怎么又回來了啊,他來一次,她和銀杏秋桐就得提心吊膽短命好幾天。
謝歸墨道,“你還沒說,有什么事需要我給你辦的?”
沈棠茫然,“我沒事要你給我辦。”
某位爺臉黑下去,“就非得蕭桓給你辦不可?”
沈棠,“……”
這人醋勁怎么這么大,前世她怎么就一點沒發現呢?
銀杏和秋桐早就出去了,還懂事的把門帶上。
沈棠道,“我就是找寧王世子問點事,我沒有事找他幫我。”
不是找蕭桓幫忙,只是問事也不行。
“問我。”
沈棠,“……”
這人絕對是掉進醋缸里去了。
她找蕭桓問的事問他有什么用?
等等。
沒準問他也行。
沈棠道,“蕭桓后腰處有胎記嗎?大概這么大。”
沈棠伸手比劃了下,某位爺那臉黑的,咬牙切齒,“你問我別的男子身上有沒有胎記?!”
讓她問的是他,問完又生氣。
沈棠道,“是你讓我問的。”
這女人絕對是想氣死他。
謝歸墨問道,“你問這事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