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子爺睡覺一向準(zhǔn)時,除非有事出府去辦,可世子爺要出府了,陳七必跟隨左右。
陳七輕咳一聲,“爺在沖冷水澡……”
至于為什么沖冷水澡,就不用再問了。
血?dú)夥絼偟哪昙o(jì),白日里聽那么兩場活春宮,還是和沈二姑娘一起聽的,能不氣血翻滾才怪了。
陳七問道,“回來做什么?”
陳山看向放在小幾上的腰帶和荷包,“沈二姑娘連夜繡好了,讓我送回來。”
陳七道,“我還是先收起來吧,不然爺還得起來沖第三回
冷水澡。”
陳七拿起腰帶和荷包就要藏起來,只是一轉(zhuǎn)身,一道聲音就傳了來,“放下。”
陳七,“……”
默默把腰帶放下了。
謝歸墨走過來,眸光從腰帶和荷包上掃過,那女人今天被算計(jì),本就氣的夠嗆了,又沒看到他的臉,更是氣上加氣,竟然還連夜把腰帶和荷包繡好了。
這般反常,反倒叫他不安。
“她還說什么了?”謝歸墨問道。
陳山回道,“沈二姑娘說再信爺最后一次。”
……看來是真最后一次了。
不過他也沒打算繼續(xù)隱瞞她。
這一步總是要邁出去的,不邁出去,他沒法知道她為何處處躲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