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杏,“……”
無話反駁。
可就算不嫁出去,她也不想這么早嫁啊,嫁了人,她就沒法和秋桐一起住了。
但這話銀杏不敢說,羞死人了。
沈棠道,“還是周媽媽考慮周到,確實該著手給他們辦喜宴了。”
準備嫁妝還要幾天,還要挑日子,準備酒席,再快也要半個月,再往后拖,真得她生完孩子了。
沈棠從小榻上下去,去書房找謝歸墨,謝歸墨道,“怎么過來了?”
沈棠道,“我來和你商議一下給陳七和銀杏辦喜酒的事。”
謝歸墨道,“你做主就是。”
這可不是她做主的事。
沈棠道,“你不準備幫陳七下聘嗎?”
沈棠一臉我的丫鬟可那么好娶的,八抬大轎沒有,聘禮是一定要有的,而且不能少了。
謝歸墨,“……”
他是真沒想起來還要下聘這事。
陳七跟隨他好幾年,對他忠心耿耿,他這個主子確實該給他出一份聘禮。
謝歸墨和沈棠商議了下,給陳七在靖陽王府后面置辦個小院,另外給二百兩的聘禮,沈棠給銀杏的嫁妝是二十畝良田,兩套銀首飾,一對金鐲,十六匹布料,還有一些零散東西,嫁妝和聘禮差不多。
本來銀杏還抗拒嫁人,知道有這么多聘禮和嫁妝,當下不再抗拒,小家碧玉都不一定有她這么多的嫁妝。
秋桐羨慕,銀杏道,“你和我都是世子妃的大丫鬟,以后你嫁人,世子妃肯定也少不了你一份。”
秋桐臉一紅,“我,我可沒想嫁人的事……”
銀杏道,“要不我和世子妃說說,也給你定親,我們一起出嫁?”
秋桐搖頭如撥浪鼓。
這邊商議好,陳七進來道,“爺,安老太爺一家明日進京。”
安老太爺自年三十那天進京后,就沒再回蘄州,一時奔波趕路,累乏了,再加上又水土不服,病了幾日,一直留在京都,等安老太爺情況稍微好一些,安大老爺留下安大少爺照顧安老太爺,自己回蘄州接一家老小去了。
雖然鎮國公府這一脈只剩下安大太太、王妃以及安暖,但長幼有序,再加上論尊卑,認祖歸宗的肯定是安氏其他人,不會是鎮國公府。
再加上安大太太要選繼承人,安家小輩有一個算一個都要進京給安大太太挑選,孩子小,爹娘肯定要陪著,就當是進京長長見識,天子腳下,大家總是心向往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