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念頭一閃而過,被沈棠壓住,但因為猜測太嚇人了,以至于她瞧見謝歸墨的時候都有那么點心虛。
回屋后,謝歸墨湊到沈棠耳邊,“出去散步這么會兒功夫,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,看到我這么心虛?”
她承認有心虛。
但就一點點好不好!
“沒,沒有……”
本來謝歸墨還不確定,沈棠一結(jié)巴,謝歸墨肯定無疑,“在心虛什么?”
沈棠道,“你別問……”
她轉(zhuǎn)身要去喝茶,天知道自己會冒出這樣大膽的猜測來。
沈棠捧著茶盞,見謝歸墨看著她,她心虛的側(cè)過身去。
謝歸墨還從來沒見沈棠這樣過,這女人一向是理不直氣也壯,有什么事能讓她心虛成這樣的?
謝歸墨看向兩丫鬟,銀杏秋桐搖頭,“奴婢不知。”
兩丫鬟陪著一起出去的,暗處還有暗衛(wèi)跟著,應(yīng)該做不了讓她心虛的事。
謝歸墨擺手將銀杏秋桐打發(fā)出去,道,“連我都不能告訴?”
沈棠望著謝歸墨,然后咳了起來。
謝歸墨皺著眉頭幫她拍后背,“你再這樣,我都要懷疑你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了。”
沈棠道,“我才不會!”
謝歸墨望著她的眼睛。
沈棠干巴嗓子道,“江側(cè)妃跪暈了,丫鬟扶她回去,剛剛在花園那邊差點摔倒,二老爺及時扶住了她……”
謝歸墨眉頭狠狠皺了下,不過也沒覺得有什么,看到一個人摔倒,扶一把可能只是下意識的舉動。
謝歸墨看著沈棠,“這和你心虛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沈棠撓額頭道,“有那么一瞬間,我懷疑江側(cè)妃給父王戴綠帽子了,這不是怕被父王知道嘛。”
謝歸墨,“……”
他眼角一抽,抬手戳沈棠的腦袋,“你可真敢想。”
“……所以我才心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