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王處處緊逼,現在可還不到能放松的時候,絕不能掉以輕心。
小伙計將飯菜送來,還有好幾壇佳釀,邊吃邊聊,有說有笑。
“這蹭的飯,就是香。”
觥籌交錯,推杯換盞,劃拳猜酒,玩的是不亦樂乎。
前兩日,豫王還端著,發現楚翊他們就是這樣隨意的,也放開了玩,侍衛在一旁都懷疑豫王是不是被人給假冒了,這,這……還是豫王嗎?
難怪能玩到一起去了,骨子里就是一樣的人啊。
一頓飯,吃了小一個時辰才歇,不過他們酒量都好,沒人喝醉。
酒足飯飽,就都出了得月樓。
他們前腳出去,后腳隔壁包間的門也推開了,一面生的男子進了另外一個包間。
包間打開,昌平侯世子在那里喝酒。
見男子去,昌平侯世子問道,“可聽到什么有用的消息?”
“……沒聽到。”
男子嗓音都有些飄。
昌平侯世子眉頭打結,“一點也沒有?”
男子道,“我趴在墻上聽的,真的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。”
昌平侯世子,“……”
昌平侯世子無語了。
上次他自己偷聽的,以為被發現了,所以沒說什么有用的消息,這回留了個心眼,自己沒親自聽,讓人代聽,結果還是沒有。
昌平侯世子不信,“他們只是單純的吃飯?”
男子點頭,“就是單純的吃飯,宣義侯世子他們準備過幾日去釣魚或者狩獵,沒準備帶豫王去,豫王自己要跟去,宣義侯世子還擔心他們把豫王帶的不務正業……”
昌平侯世子,“……”
“還有呢?”
“沒了。”
他們一頓飯吃了多久,他就在墻上趴了多久,這會兒身子都還麻著呢。
再說謝歸墨他們出了得月樓,騎上馬背,豫王和謝歸墨一起走的,楚翊他們目送他們離開。
陸離道,“我們天天蹭飯,是不是耽誤豫王和歸墨兄說正事了?”
蕭珣搖著折扇道,“豫王或許不信我們,但歸墨兄不會不信,再說了,誰正事在得月樓說啊,大街上都比得月樓隱秘。”
“……這倒也是,”陸離道。
蕭珣看向楚翊,“歸墨兄成親后,出來吃飯的時候少多了,你怎么成親和沒成親沒區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