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朝廷每年都會囤糧,以備不時之需,可這樣兩個州郡發生旱災,再加上后面的天災,糧倉也撐不住啊。
沈棠告訴王爺和謝歸墨,是希望他們能用手里的權利,盡量把后面這些避不開的天災損失降到最低。
前世大齊打完東烈,打西梁,雖然贏了,但不知道多少大齊男兒死在戰場上。
大齊不懼戰,但若是朝廷損失沒那么大,東烈和西梁也不敢輕易挑起戰禍。
不疑
王爺問沈棠敘州和常州,就是想證實沈棠死后重生的事,本來已經信了幾分了,現在聽到這些天災人禍,如謝歸墨說的,寧可信其有。
這些要都是真的,王爺都不敢想這些天災會帶走多少條人命,必須要盡量防備。
王爺問道,“能不能具體到哪天?”
沈棠搖頭,“除了地震,其他的我只能確定個大概范圍。”
像洪澇水災,都是發生后,再八百里加急送回京,在京都傳開后,她才知道,具體哪天,她不知道,也沒問過。
至于地震,傳的時候都是哪天哪天,她想不知道都難。
王爺看向謝歸墨,“回頭寫下來,送來給父王。”
洪澇水災也不需要知道的那么準確,只要在附近下暴雨暴雪,就差不離了。
謝歸墨應下,沒什么事,他和沈棠就告退了。
從院門出去,遠遠的就看到往王府大門口走的謝歸胤,謝歸胤看到他們,尤其是看到沈棠也從王爺的書房出來,臉上的笑容瞬間湮滅。
王爺的書房重地,除了王爺自己,也就老王爺和謝歸墨能隨意進出了,謝歸胤同樣是王爺的兒子,但沒有王爺準許,負責看守書房的暗衛不會放行。
謝歸墨是世子,謝歸胤姑且忍了,現在倒好,連沈棠都能進書房了。
父王偏心,偏到這種程度?!
心下不滿,但不敢對王爺發出來,對謝歸墨就更不敢了。
衣袖下,他的手攥的緊緊的,最后冷著臉走了。
沈棠和謝歸墨誰也沒把他的不快當回事,沈棠問道,“錢大少爺的事,你不告訴豫王,讓他查?”
謝歸墨道,“我不放心,還是自己查的好。”
豫王的人,多是永誠侯幫著培養的,錢大少爺是永誠侯的女婿,他不說明緣由的懷疑錢大少爺,是讓豫王為難,也怕豫王辦事不力,打草驚蛇。
謝歸墨看向沈棠,“怎么了?”
沈棠道,“前世許皇后辦宮宴,把京都貴夫人請進宮,捐款賑災,那些貴夫人敢怒不敢言,但心底都很不痛快,你得提醒豫王一聲,免得許皇后還做這樣的事。”
謝歸墨眉頭擰緊,“許皇后會做這么蠢的事?”
沈棠也覺得許皇后能和葉貴妃斗個你來我往,不至于做這樣的蠢事,但偏偏前世就是做了。
賑災是朝廷的事,那些貴夫人就算捐贈,也捐不了多少,為了討皇上歡心,得罪那些貴夫人,實在愚蠢。
沈棠不放心道,“不怕一萬,就怕萬一,還是提醒一下豫王的好。”
回到沉香軒,謝歸墨讓陳七去找豫王。
豫王府離的靖陽王府有幾條街,陳七還打算fanqiang進豫王府,結果半道上就碰到豫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