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臉上卻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,露出了那顆虎牙。
“放心吧,我們家曦曦的事,就是我的事。”
他笑著答應,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淚,但那雙灰色的狼瞳里,卻翻涌著駭人的風暴,沒有一絲溫度。
告別的前一夜。
明野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粗暴瘋狂。
他用一種近乎虔誠的方式,細細地親吻著明曦。
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氣味,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自己濃烈的狼族氣息里。
“嗚……二哥……”明曦在他懷里承受著這漫長而磨人的親密,只能無助地嗚咽。
“別怕,曦曦。”明野的聲音嘶啞,他將臉埋在她的頸窩里,貪婪地嗅聞著。
“這是我們狼族的祝福,會保佑你平安。”
他輕聲說著謊言。
這不是祝福。
這是標記,是侵占,是野獸在用最原始的方式,試圖將自己的印記,深深地烙進她的靈魂深處,覆蓋掉所有其他雄性的味道。
第二天清晨,天剛蒙蒙亮。
明野帶著一支精銳的狼族小隊,在部落門口集結。
明曦披著斗篷,被明沉扶著,前來送行。
“二哥,一定要小心。”她擔憂地叮囑著。
明野沒有說話,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。那一眼,仿佛要將她的模樣,她的氣息,她的一切,都刻進骨血里,帶進墳墓中。
他猛地轉身,跨上坐騎,頭也不回地喝道:“出發(fā)!”
隊伍很快消失在了地平線的盡頭。
明曦目送他離開,心中滿是離別的愁緒與對未來的擔憂。
她沒有發(fā)現(xiàn),在轉身的瞬間,明野從懷中拿出了一小塊布料。
那是從她貼身衣物上撕下來的。
他將那塊沾染著她氣息的布料,放在鼻尖,閉上眼,臉上露出了一個近乎癡迷和貪婪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