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蕭逸楓稀里糊涂立了個大道之誓,如果自己辜負(fù)了初墨,大道不得寸進(jìn)。
這就很要命了,真是個死胡同。
拋開柳寒煙不說,如今初墨對自己的記憶是被天道使者改過的,自己真能這樣趁人之危嗎?
雖然初墨之前在青帝城說過嫁給自己,但那與如今的情況是不一樣的。
自己還是等初墨恢復(fù)了正常的記憶,再詢問她的意見吧。
見蕭逸楓久久不說話,蘇妙晴拿胳膊碰了他一下,道:“高興傻了?驚喜不?”
蕭逸楓干笑道:“驚喜!不過這個還是等師父醒了,問過師父還有青帝老爺子再說吧。”
他很懷疑自己真敢問出來,會被憤怒的師父和青帝老爺子打斷狗腿。
說到這個,蘇妙晴也犯難了,她雙手托腮道:“小楓,你想好怎么跟爹說了沒?”
“實話實說唄,師姐,你可得幫著我啊。”蕭逸楓苦笑道。
“我?guī)偷崮悖 碧K妙晴還是那句話。
初墨抬手捂嘴輕笑道:“蘇師妹應(yīng)該舍不得吧?”
“誰說的,我小時候可沒少揍他!讓他一只手那種。”蘇妙晴一臉驕傲道。
蕭逸楓被提起糗事,一臉尷尬,這個還是真的。
“師弟,你若是覺得為難,老爺子那邊我說就可以了。”初墨體貼道。
蘇妙晴笑道:“初墨師姐,你可別寵著他,娘說了,會寵壞的。”
蕭逸楓扶額,無奈道:“師娘還跟你說這些啊,有沒有說我壞話啊?”
“當(dāng)然有,娘跟我說的可多了。不過我不告訴你。”蘇妙晴一臉得色道。
就在此時,玉兔郡主走上前來,跪坐在茶幾前,把倒了的茶水倒掉,煮上新茶。
她熟練地給蕭逸楓換了一杯新茶,還幽怨地看了他一眼。
但她沒多說什么,默默起身站到后面去,一副受氣包的樣子。
雖然她是好意,但蕭逸楓只覺得頭更疼了。
本來局面就夠難以應(yīng)付了,這玉兔郡主還來給他添亂。
她經(jīng)過幾天來的思考,不知是想通了還是怎么的,一副認(rèn)命的樣子。
每次蕭逸楓讓她干什么,她就干什么,偶爾幽怨地看著蕭逸楓一眼。
她一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小媳婦模樣,倒把蕭逸楓看得頭疼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