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寒煙猜也是如此,畢竟如果毫無限制,這種術法也未免太逆天了。
她問道:“你對陸玉山下了什么命令?”
蕭逸楓只是避重就輕道:“沒什么,只是讓他幫忙遮掩一下我們的痕跡罷了。”
柳寒煙也不太關注這些,只是繼續(xù)看著遠方道:“馬上要到日耀域了,你準備一下。”
蕭逸楓這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兩人已經(jīng)在赤火域與日耀域的邊緣了,不由苦笑一聲。
自己這是睡了多久?
“師伯,我昏迷時候沒發(fā)生什么事吧?”
柳寒煙搖頭道:“沒有,你只是昏迷不醒,沒發(fā)生任何事情。”
蕭逸楓看著她,只感覺她是那般飄渺而遙遠。
她沒有再那么拒人千里的冷漠,但卻讓人感覺她更遙遠了,她似乎下了什么決心一般。
這種感覺讓蕭逸楓有些恐懼,他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時候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。
為什么柳寒煙會有這種態(tài)度上的轉變?
他張了張嘴,卻沒有一句話說出來。
他沒有資格開口詢問她。
因為他與她之間,橫亙了一道名為天道的天塹。
幾天后,兩人通過了巨闕關,迅速離開了妖族,進入到了星辰領域。
他們又花了一個多月時間,再次來到了天淵城。
兩人進入城中做了一些補給,而后打聽了一下消息。
他們在妖族做的事情目前星辰圣殿方面根本就不知道。
估計哪怕收取礦石的人到了礦脈,最多也就發(fā)現(xiàn)礦石被陸玉山私吞了。
他們絕對不會想到是自己等人偷走了礦石。
如果陸玉山聰明的話,還會壓榨一下礦工,爭取點時間補上虧空的部分。
那他們兩人的所作所為就更不可能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。
事實上也的確如蕭逸楓所料,他對陸玉山的暗示失效以后。
陸玉山終于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弄丟了手頭所有的礦石。
驚慌失措之下,他瘋狂壓榨那些礦工,以至于累死不少礦工。
而后在收取的人前來的時候,各種拖延時間,修改了賬本,滅口了知情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