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差點死了,還可能連累無憂,你知道嗎?”蕭逸楓無奈道。
提及林無憂,媚兒頓時深感后怕,低下頭,眼淚大滴大滴地掉下來。
她哽咽道:“媚兒知錯了,夫君你要怎么罰我都可以。”
蕭逸楓還是于心不忍,長嘆一聲道:“罷了,還好沒釀成大錯,下次可別再這樣了。”
見媚兒還是落淚不停,他無奈道:“好了,別哭了。”
結(jié)果他這一說,媚兒哭得更厲害了,蕭逸楓只能拿出一塊手帕給媚兒擦拭臉上的淚水。
媚兒直接撲他懷里,哭得稀里嘩啦,蕭逸楓只能有些尷尬,又有些無奈地拍著她的后背。
想到她這么多年一直東躲西藏,兒子也不敢回來看,又被毒素折磨,蕭逸楓也不由有些憐惜。
媚兒在他懷中一直哭個不停,像是要把多年的委屈和痛苦都哭出來一般。
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媚兒終于止住了哭泣,看著蕭逸楓胸口濕了一片,有些不好意思。
情緒平定下來,她突然回過味來,驚喜道:“夫君,你居然知道無憂,你這么多年一直看著我們嗎?”
蕭逸楓有些無奈,總不能說林無憂一直在自己眼皮底下吧?
“不常,但偶爾吧。”
“夫君你真好!”
媚兒欣喜地抓過他的手,放在自己的臉上,跟小貓一樣,在他手上蹭了蹭。
她磨蹭著蕭逸楓的手,喃喃道:“夫君你還記得嗎?這是你以前最喜歡的動作,你說人家像只小貓一樣。”
蕭逸楓哭笑不得,這個動作以前媚兒的確經(jīng)常對他做,原來是這個原因。
媚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他面前,一下子又變回了當(dāng)初的嫵媚女子。
她這狀態(tài)切換得極快,讓蕭逸楓都有些感慨。
女人可真善變啊!
媚兒的俏臉不斷蹭著他的手,突然被他手中的戒指硌了一下。
她把蕭逸楓的手放下來,嘟著嘴道:“這儲物戒怎么造型這么奇怪。”
而后她突然呆呆地看著蕭逸楓那只戴著儲物戒白皙的手。
這只手她有些眼熟,因為今天上午才剛剛見過,連上面款式特殊的戒指都一樣。
她突然伸手掀開蕭逸楓手上的黑衫,露出來里面藍(lán)白色的內(nèi)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