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聞言哈哈大笑,滿堂歡笑,倒把剛剛的尷尬氣氛給沖散了。
這把蘇妙晴鬧了個(gè)大紅臉,她把覆在酒杯上的手移開,但還是交代道:“不許喝多。”
蕭逸楓點(diǎn)頭,沖她眨了眨眼,讓她羞惱不已。
你的意思是你被挾持了嗎?
此時(shí)王麟苦悶地端起酒杯道:“來,蕭公子,我跟你喝!”
他心中也苦悶,沒想到初墨竟然要嫁人,還是與別人一起嫁給蕭逸楓。
蕭逸楓也端起酒杯,跟他開始喝起來。
他心思早已經(jīng)不在這里,看著滿天的飛雪,知道這是柳寒煙心情不好的體現(xiàn)。
但自己連溜去安慰她的資格都沒,自己的確被挾持了。
但挾持他的卻不是被蘇妙晴,而是天道使者啊。
另一邊,初墨追出門,就只見到了漫天的鵝毛大雪。
她一路來到柳寒煙所在的地方,柳寒煙正站在獨(dú)院的亭子中賞雪。
她的身影如此孤單又單薄,透著一股遺世獨(dú)立,黯然神傷的感覺。
柳寒煙見有人來,先是神色一動(dòng),而后又有些失落。
不是他。
初墨在院門外詢問道:“師尊,弟子能進(jìn)來說話嗎?”
柳寒煙淡淡的聲音傳來:“嗯,你有什么事,便直說吧。”
初墨走到亭子外,思考片刻,開口道:“弟子并非有意要隱瞞師尊。”
“只是一想到自己辜負(fù)了師尊的期望,弟子就不知從何開口,所以才拖到現(xiàn)在。”
柳寒煙聞言心中直墜,如墜冰窖,只覺得自己如此天真。
原來你們早就在一起了嗎?只是瞞著我?
蕭逸楓,你好樣的,兔子不吃窩邊草,你倒是啃了個(gè)精光。
怪不得之前初墨會(huì)主動(dòng)提議要嫁給他,原來早有端倪。
她詢問道:“你們什么時(shí)候在一起的?”
初墨有些疑惑,師尊怎么突然問起此事。
但她還是一五一十道:“在師弟下山游歷之前。”
這是她被天道使者所修改的記憶,她自然不可能有任何懷疑。
聞言柳寒煙氣得咬牙切齒,怪不得初墨會(huì)站出來替他隱瞞冰凰符的事情。
原來他們早已經(jīng)在一起,自己還真當(dāng)初墨是為了自己才站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