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他去一趟北域聽風閣,明明還跟這個雨萱不熟,一定是進入內院的事情。
這個家伙那時候不是進去見東帝了嗎?怎么還能有空去拈花惹草?
她無比后悔自己讓這家伙進入聽風閣的決定,連今晚上船的決定也后悔了。
蕭逸楓在柳寒煙冰冷徹骨的目光中接下那塊還帶有溫度的令牌道:“必定前往。”
軒竹微微一笑道:“那我與雨萱妹妹到時候靜候蕭公子大駕光臨了。”
蕭逸楓向眾人拱了拱手道:“諸位道友,再會!”
“再會!”眾人也行禮道。
蕭逸楓帶著柳寒煙兩人瀟灑離去,花舫眾人也累了,各自回房休息。
雨萱回到房間,不一會就有人敲門,卻是軒竹前來敲門。
進入房間以后,軒竹笑著向雨萱問道:“雨萱妹妹,不知那蕭公子與你是何關系?”
雨萱強自鎮定道:“沒什么關系,萍水相逢罷了。”
軒竹捂嘴笑著打趣道:“哦?萍水相逢妹妹就把自己的紅玉牌送了出去?”
“那這蕭公子魅力可不淺,不過長得的確俊俏,實力風姿都不錯,可惜出身小門小派。”
雨萱聞言臉色微紅道:“姐姐在胡說什么,我跟他沒什么,姐姐若是喜歡就找他就行。”
“姐姐哪忍奪你所愛,還以為遇到個知音,誰知道是妹妹你的情郎呢。”軒竹打趣道。
雨萱惱羞成怒地追著軒竹撓癢癢,嘴里道:“姐姐,你少胡說。”
兩人打鬧一陣,滿屋春光,看得出來兩人關系不錯。
過了一會,軒竹求饒,雨萱才嬌蠻地叉腰得意道:“看姐姐你還敢不敢笑我。”
軒竹連連擺手求饒,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衫,問道:“妹妹真的想好了?”
雨萱坐在梳妝臺前,將頭上的發飾緩緩拆下,一邊漫不經心道:“什么叫想好了,才沒有呢!”
軒竹卻埋怨道:“妹妹你這么多年就送出一塊紅玉牌,我又豈會不知?”
“那孫越一直想要你一塊紅玉牌都多少年了,卻沒法獲得,如今估計恨死了。”
“你老實跟姐姐說,真打算跟他走嗎?不打算在聽風閣待了?”
她們手中的紅玉令牌是一種極為特殊的令牌,聽風閣的女子都有一塊,那就是贖身憑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