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竹擺弄著手里那根灼燙的硬物。
想起之前還問過路行江,他和他弟弟的這個東西是不是也長得一模一樣時,路行江笑著湊過來親她的唇角,說確實差不多。
桑竹大笑,說怎么可能。
路行江也笑,說你不信,自己去看。
桑竹被逗樂,口出狂言說:“行,等你弟下次來,我就讓他脫下來給我看看。”
因為這句話,她被路行江壓在床上操了整整三次,路行江床上很溫柔,哪怕吃醋又生氣,也克制著力道,既不弄傷她,又能讓她舒服。
就像昨晚,哪怕她累得不行,他也盡心盡力地伺候那么久,只為了讓她舒服。
手中的雞巴在她含進口中的剎那,似乎又暴漲了一圈,桑竹覺得路行江今天格外亢奮,連腹部的肌肉都崩得緊緊,她伸手去摸他的腹肌,手指繞著他的肌理打圈,含弄他性器的同時,還笑著抬眸去看他的反應。
男人眸色很深,鼻背線筆直,棱角分明的唇部微微抿著。
他低頭看著她,明晰的喉結輕輕滾動,他搭在身后的手臂也不知何時放在了島臺上,灰色長袖露出一節小臂,隱隱凸顯幾條鼓脹的血管。
桑竹見他今天還挺沉得住氣,又吮了吮馬眼,張嘴將它一點一點全部吞下。
男人手指抬起,又重新落下,他克制著沒有伸手去扣住女人的腦袋,壓抑著想要挺胯插送的欲望,只是盯著女人精致的五官,看她嫣紅的唇一點一點打開,將自己的巨物容納進去。
她還在往里吞,哪怕吞到極限,也沒有退縮。
男人眼神驟暗,即將挺胯猛插的剎那,門外有人進來,開門的動靜驚到了桑竹,她正要退縮間,頭頂被人蓋上圍裙,男人挺著腰往前,兩手撐在島臺上,性器隨著他的動作更深的捅進女人喉口,桑竹緊緊抓著他的大腿,有些嬌嗔地打了他一下。
路行江在門口換鞋,他剛晨練回來,見弟弟路行洲雙手撐在島臺上,眉毛擰著,一臉凝重的樣子,便問他:“飯還沒做好?”
路行洲點頭,嗓音沙啞至極:“嗯。”
桑竹見他還有功夫跟弟弟說話,便賣力地往喉嚨里吞,鼻腔里還發出似有若無的哼聲。
男人撐在島臺的手指用力抓緊,最后握成拳頭,他看向玄關,路行江終于換好鞋,他熱得不行,脫了上衣往臥室走,嘴里還沖路行洲說:“快點啊,就等你的飯了。”
原本今天早上,應該是路行江做飯,畢竟之前就規定好,在誰家做客,誰就是東道主,負責一日三餐。
但今天早上,路行洲起床比較早,他早早晨練完,還沖了個涼水澡,進廚房找東西吃的時候,碰上正要做飯的大哥,路行江見他已經晨練完,立馬把身上的圍裙掛在他身上,讓他幫幫忙,做一頓早餐。
路行洲倒是沒什么意見,父母自小就教育兄弟倆要會做飯,說做家務能鍛煉品性,磨煉耐心。
路行江一走,路行洲才發現身上掛的圍裙是什么玩意,鍋上火都開了,他打算忍一忍,等做完早餐再換下,誰會知道,桑竹突然出現,還將他當成了大哥。
“知道。”路行洲回話的同時,感覺馬眼被人用力吮了下,快感令他腰眼發麻,他就要被吸射了。
他鼻息粗重地喘了聲,低頭看去。
桑竹在圍裙底下,握著他的雞巴,一深一淺地吞進喉嚨里,嫣紅的唇被雞巴撐開到了極致,巨物也頂到了深處,她難受地蹙眉,卻仍然放縱巨物入侵她脆弱的喉管。
細微的呻吟聲飄在廚房里,絲絲縷縷的,像纏綿的靡靡之音,繞在男人耳邊。
路行洲終于抬手扣住她的后腦勺,挺胯往她喉嚨里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