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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封把泡泡石用shi指和拇指nie著舉起來，艙nei里的燈光從泡泡石里透了chu來，變成一個又一個彩se的泡泡落在陳封周邊。

陳封轉tou看向王zi。

一個巨大的七彩的泡泡從他面前緩緩飄落了xia來，將他的臉龐隔絕成兩bu分。

一bu分是被艙nei燈光映得有些冷yg，另一bu分卻因為隔著一層氣泡的緣故顯得虛幻而又模糊。

他說話的聲音很輕，似乎帶著與生俱來的，從不曾波動的柔ruan。

“阿夜，你覺得現在一共有多少漫畫里的角se逃了chu來？”

王zi的視線從氣泡移動到了陳封的臉上：“……那些漫畫里的角se……他們是怎么逃chu來的？”

陳封把泡泡石放j了kou袋里。

沒了燈光的照she1，屋zi里的泡泡緩緩消散，艙nei里只剩xia白se的燈光，顯得有些生冷。

陳封沒有回答王zi的問題，只是問他：“從湖溟界通往人界的通dao，你是怎么打開的？”

王zi張了張嘴，卻又似乎是顧忌著什么，低xiatou，沒有說話。

“是那支筆嗎？”陳封問。

王zi猛地抬起tou，他聲音緊繃：“你是怎么知dao的？”

“我偶然見到了。”陳封說，“那支筆在紙上畫的東西能變成真的。”

王zi后退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