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給我們鼓掌誒,那位zhou。”有人小聲說。
“贈送玫瑰花墻的那個zhou嗎?”
“對啊,就是他,聽說好厲害,除了臺上臺下,永遠不會有交集的存在。”
“他好像是在看誰。”
不知道誰說了這么一句。
舞臺上的女孩子們好奇地彼此看,有人笑嘻嘻地戳同伴的胳膊調侃。
站位很近,他看的究竟是誰,不太好分辨。
孟盈站得筆直,臉幾乎紅到baozha。
好在朱迪老師終于示意臺下的工作人員,開始播放伴奏。
一支舞結束,謝完幕,朱迪上來指導動作。
孟盈下意識往臺下看了一眼。
空無一人。
周司屹已經走了。
他來這一趟,似乎是為了給出一個攻城略地的信號,又似乎,只是來看一支舞。
身邊人的話題還集中在他身上,捐贈出這樣昂貴的一面玫瑰花墻,又有副禁欲紳士的好皮囊。
加上負責人恭敬的態度。
來頭明顯不小。
孟盈沒參與進討論里,她忐忑不安極了,有種本能危險的直覺。
一直到朱迪老師拍了拍手,示意所有人過來看錄像。
“這次領舞的人選已經定下來了,是yg。”
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孟盈,她的實力擺在那兒,確實讓人服氣。
孟盈抿抿唇,想說什么。
朱迪老師拍了拍她肩:“我剛才在臺下看了每一個人,你是最像天鵝的人。”
呼吸滯了一下。
最像那只養得嬌貴,被王留在城堡的天鵝。
“別著急拒絕,”朱迪安慰她,“你不是在做心理干預,作為一個舞者,總不能一輩子上不了舞臺,不然每天刻苦練習是為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