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姿態(tài)放得恭敬,而且還送上了這樣一頂明顯身價不菲的高定王冠。
連安娜都拉了她,小聲問:“這個是陸栩生給你的嗎?我來的時候在學(xué)院門口看到他了,他還在追你吧。”
看了眼仍在等她的陳似,又自己否定自己地?fù)u頭,捏了把她胳膊:“你什么時候交男朋友了,居然一點風(fēng)聲都沒有,還是不是朋友了。”
“剛才。”孟盈含混地說。
等她被七嘴八舌詢問完,再看臺下,周司屹剛才坐的位置已經(jīng)空了。
他骨子里向來一把霸道,不怎么耐煩等人,孟盈抿抿唇,說:“我先走了。”
陳似領(lǐng)她去了貴賓室。
這里的貴賓室?guī)缀醪粚ν忾_放,只有接待重要客人時才會使用。
陳似恭敬打開門。
心口緊張地砰砰跳,空闊的貴賓室只有周司屹一個人。
沒幾個人能讓周司屹等,他站在落地窗邊,神情淡淡。
分明是斯文矜貴模樣。
她身上的舞裙還沒換,肩上挎著個簡單的帆布包。
燈光昏昧。
周司屹的指間夾著支煙,他并沒抽,只是把玩似的懶懶轉(zhuǎn)著。
草莓爆珠的味道清晰。
他又抽回了這個牌子。
指甲掐進(jìn)指腹,孟盈看著他身后那面落地窗。
這場景其實很熟悉。
以前老宅也有面落地窗,兩人經(jīng)常在那兒,外面是shi纏的雨,整面玻璃都被雨霧打得晦暗不清,近乎溺水的感覺。
周司屹喜歡看著玻璃上,她耳根一點點紅起的模樣。
直到她承受不住,轉(zhuǎn)身扶著他脖頸,閉著眼喊他的名字。
孟盈把帆布包掛在門邊,臉因這些回憶紅透,彎腰時才后知后覺地發(fā)現(xiàn)懷里還抱著那捧梔子花。
猶豫了一下,她把那捧花放在了門邊,抬手拆頭頂?shù)奶禊Z絨羽。
長發(fā)順著手臂滑落,她轉(zhuǎn)身,周司屹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她身后。
他比她高一個頭,完全擋住了她的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