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對、不起。”
孟盈又開始緊張,她從來沒做過這么壞的事,而且還要帶壞另一個人。
實(shí)在是太壞了。
而且,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追人。
她低了低眼睫,聲音干巴巴的:“抱你一下,可以嗎?”
“隨你。”
“那就抱一下吧,“孟盈低頭按了按手指,終于作出決定,“可是”
周司屹沒聽清楚:“什么?”
對上面前的一張臭臉,孟盈的聲音不自覺小了點(diǎn):“可是你太高了。”
“夠得著了?”周司屹低了下脖頸。
由于兩人之間的身高差距,這一動作聊勝于無,孟盈睜大眼睛,認(rèn)真搖頭:“還有點(diǎn)費(fèi)勁。”
周司屹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,不冷不熱:“踮腳。”
“哦。”
她踮起腳,還好有舞蹈的功底,站得很穩(wěn),手臂勉強(qiáng)能圈到他的脖頸,他的體溫比她高一點(diǎn)兒,這一點(diǎn)微末的溫差對她來說卻如同燙手的山芋。
周司屹真挺配合,懶懶散散雙手插兜,任她動作。
男生野蠻的骨骼上生長著硬邦邦的肌理,心跳因?yàn)榫o張砰砰加速,她不敢碰到他脖頸,指尖費(fèi)勁地往后探,被他頸后棘突硌到,倏地縮回來,愣愣杵了一會兒,才給自己鼓了把勁,快速收攏了一下。
手臂有點(diǎn)酸,他還是太高了。
她手足無措地松開手,不敢抬頭:“就可以了嗎?”
“你覺得可以就可以。”
周司屹直起身,漫不經(jīng)心丟下這么一句。
應(yīng)該可以了吧。
孟盈想,她暫時還不知道怎么才能更壞,這樣勉強(qiáng)算報復(fù)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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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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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司屹他們射箭的時候,孟盈在看臺上寫一本練習(xí)題。
為了攢大學(xué)學(xué)費(fèi),她接了幾份家教的工作,整個假期都排得很滿。
她不想用周正臨的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