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吃就睡覺?!彼讶吮г趹牙铮鏌o表情說。
孟盈渾身顫栗了下。
他是變態(tài)吧,背著她走了一下午,一點都不累,還能想那事。
整個人被周司屹抱著,面對面坐在他腿上,她羞恥地想要合上腿,被周司屹更深地攬住。
“再動現(xiàn)在就讓你自己動。”
毫不掩飾威脅的語氣。
孟盈頓時不敢動了,手腳都僵硬,周司屹把她右手握著的那支糖拿回來,耐心喂給她吃。
呼吸間都是草莓的甜膩。
第二天早上,不出意外地差點沒起來床。
周司屹已經(jīng)出門了,有菲傭送來早飯,她坐在桌邊吃完,收到安娜的消息。
今天有個稱得上老前輩的藝術家來港城,學院給有意向的同學改簽了機票,安娜她們中午就到。
孟盈盯著黑眼圈到機場的時候,安娜剛取完托運行李,一見面就給了她個巨大的擁抱。
又貼著她耳邊:“困成這樣,昨晚跟男朋友一起?”
她的耳根刷一下紅,忘記反駁那三個字。
安娜是個閑不住的,放完行李就拉著她出去玩。
安娜在港城交換過半年,在這邊有不少朋友,喊了幾個有空的一起組局,去了九龍的一家音樂酒吧。
下午四點的酒吧還沒進駐樂隊,大半卡座都是空的,掛式屏上播著近期的一場球賽。
有個叫趙琳女孩來得很晚,所有人拉著她罰酒。
趙琳大方倒?jié)M三杯冰啤,笑嘻嘻喝完:“本來都要翹課走了,結果學院請來了周做演講?!?/p>
眼睫顫了一下,孟盈的心神一散。
周司屹的體力的確不錯。
安娜立刻接:“新年匯演走臺的時候我見過他,給我們學院捐了面玫瑰花墻,不知道勾了多少女孩心?!?/p>
“估計有主了,”趙琳壓低聲音,“今天演講,看他頸側有道抓痕,那女孩挺兇?!?/p>
孟盈抿著口氣泡水,輕輕嗆了一下。
耳根刷地紅。
“說起來,我哥以前也在救援隊,跟周當過一段時間戰(zhàn)友。我哥說他特別厲害,指揮幾乎沒有過失誤,還有個有意思的,每次執(zhí)行完任務,他都買一支棉花糖,我哥說肯定是給女孩子的,不知道是家里的妹妹還是女朋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