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哭。
這才是游戲的意義所在。
———
心情大起大伏,孟盈幾乎累極。
晚上還有一節晚課,很重要,nh的首席會來給她們做動作的調整和指導,確保每個人都能以最好的狀態參加新年夜的演出。
算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,朱迪千叮嚀萬囑咐,每個人都不能缺席。
現在已經過了六點。
孟盈后知后覺地意識到,她在這兒待了太久。
“我可以先去上一節晚課嗎?”她抿抿唇。
周司屹的手握著她后頸,毫無間隙的觸碰。
她整個人落在他懷里,周司屹的手掌用力,她的額幾乎跟他相抵。
氣息強勢得撲面。
孟盈的眼睫受驚地顫了一下。
她輸了,周司屹當然不必繼續做個紳士。
這才是輸贏的意義。
她緊緊抿著唇,肩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披了件大衣。
周司屹的。
他比她高了幾乎一整個頭,這件大衣穿在她身上有點兒過于大。
周司屹的手臂一攬,她整個人就在他懷里了。
她的頭縮在寬大的衣領里,渾身都在顫。
周司屹一下下拍著她的肩。
耐心的安慰。
想看她穿最漂亮純稚的白色長裙。
又無法避免地生出惡劣的欲念。
想把長裙壓得褶皺破碎。
周司屹自詡不算什么好人,有些善他樂于施舍,但她總能輕易地激起他身上的掠奪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