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果跟她預計得適得其反,他邊說邊干脆地攬住人的脖頸,往懷里摁了下。
完了,好像刺激到他了。
“有點兒。”孟盈渾渾噩噩地思考了好一會兒,哆嗦著說。
其實分不清冷熱,只是身體在顫栗。
“那動動,妹妹。”
起伏的呼吸被攪得支離破碎,她睜大眼睛,被他握住的后頸發著燙。
黏黏膩膩的草莓味里,周司屹停了一下,視線掃過她shi漉漉的眼:“別哭了,笨蛋。”
想不明白為什么會哭,哭的理由太多,最終她頭腦混沌地歸因:“你能不能輕一點兒,周司屹。”
“不能。”
最后的記憶里,他干脆直白地說了這兩個字。
暴雨持續了整整半夜。
百分之百的降水概率,急驟又蓄謀已久的一場雨。
周司屹摁開燈,赤著上身在窗邊抽煙。
他的脖頸略低,瀏覽著一晚未回的消息,后頸抓痕分明,很欲的少年感。
孟盈身上穿著他的t,含著塊糖,是最后一次接吻的時候吃的,草莓味濃重。
那些被掠奪的心神回來一點兒,她動了動手臂:“你不是討厭草莓味?”
“以前是。”
“那為什么要抽這個煙?”
“反正也要接吻。”
懶散又壞的腔調。
回完消息,周司屹轉身問她:“吃甜筒嗎?”
“為什么要吃甜筒?”她茫然地問。
周司屹抽了條浴巾給她:“那有什么想吃的?”
“很累,”她沒什么力氣,語氣懨懨的,“想睡覺。”
摁在鍵盤的手指停頓一下,周司屹干脆利落地鎖了屏,把手機扔回兜里。
她本來就是半夢半醒地跟他說話,頭腦都不太清醒了,被他拽著手腕抱出浴缸,昏昏沉沉地說:“會不會摔到,感覺你最后也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