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腕仍被握著,握得很緊,筆尖劃過創可貼的表面,她癢得顫栗了一下。
筆尖不停,在創可貼的表面畫出一個草莓輪廓。
她抱著膝,肩上披著周司屹的外套,手背的創可貼畫著一個草莓。
車窗的街景迅速后退,車窗沉沉的覆了層shi沉的水汽。
周司屹的手機進了幾條消息,鈴聲一直在震。
有陸霄洄的,還有幾個沒有備注的b市號碼。
孟盈問:“要接嗎?”
周司屹單手打著方向盤,把車停到巷口的狹窄空地。
“不接。”
他的語氣里有隱而未發的情緒,下車時解了她的安全帶,隨手捏了把棉花小熊的肚子。
穿過院子的時候,王嬸還在院中納涼。
孟盈不想說話,腦袋埋在他的外套里,王嬸狐疑地打量著兩人:“你是…”
“我是她哥。”
夜風吹得額頭冰涼,周司屹沒開燈,她的頭還埋在他的外套里,從塑料袋里抽出那盒煙。
愛喜。
塑料袋窸窸窣窣地響,她攥著那根煙,淡淡的草莓味,白色裙擺在夜色里輕輕晃。
“少兒不宜。”周司屹瞥了眼她手里的煙。
“那為什么買?”
“給你選擇,”周司屹散漫笑笑。
頭頂的空調機平穩運行,他把剛才的火機扔回兜里:“
ch26
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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溺
鐘表指針一下下地轉,周司屹的手肘抵在膝上,打了根煙。
草莓味的煙。
沒人開燈,漆黑的房間,灰白煙霧纏繞著猩紅火光。
一根煙燃盡,周司屹去洗澡了。
擦肩而過的時候,她抬眼,周司屹回視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