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司屹喝了口酒:“包括教臺球嗎?”
“嗯?”
“你不是在工作?”
“你不去臺球廳嗎?”孟盈張了張口。
感覺他們這些經常出去玩的人應該經常去這種地方才對。
“不去。”周司屹坦然地說,“我又不是陸霄洄。”
“…”
莫名其妙被揪過來工作,臺球廳在俱樂部的最里面,第二天的活動總算加大了優惠力度,外面人多混亂,這里消費到限額才能進,倒是很安靜。
感覺哪里不太對,但沒有過多時間思考,她的臺球技術還行,以前玩過,孟宗海鼓勵她嘗試各種東西。
路過的阿c興奮地說:“感覺孟盈她哥的姿勢很標準。”
judy抱著胳膊,夸張的銀色耳環輕晃著:“你的眼睛不好用還是腦子不好用?”
“確實也不是很標準。”阿c又認真看了看,搖頭。
judy瞥了他一眼,不說話了,可能是懶得說話。
周司屹的手肘撐在桌沿,帥得很。
孟盈認真地看了看他的姿勢:“你學得好快,我就學了很久。”
“你是只有這一樣學了很久?”周司屹淡淡評價。
“因為教我的老師不是很負責。”她說。
她從不在背后說別人的壞話,那個老師教得是真的不好,最后被舉報退學費了。
“你在影射什么?”球桿對準黑球八,周司屹說。
“沒有,”孟盈抿抿唇,覺得他誤會了。
“下次會好好教的。”
“什么?”孟盈愣住了。
周司屹已經斜額看向球桌。
為了給周司屹講解手臂應該放在哪兒,她整個人幾乎撐在他身上,xiong腔里的心跳聲開始加快,她說:“在上面不舒服。”
“那你去下面。”周司屹側頭,瞥她一眼。
心跳聲砰砰地,她試圖解釋:“是真的不舒服,心跳很快,你的心跳快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