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上帝目睹,我們都罪無可恕”
他有把好嗓子,是天生的歌手。
作為行芝的囑咐,她硬著頭皮問。
周司屹瞥她一眼:“打算問候一下我全家?”
“沒有。”孟盈老實地搖了搖頭。
“昨晚看到鬼了嗎?”周司屹解開安全帶,語氣平淡開口。
孟盈懵了一下,記憶拉回昨晚,她在夢里被各種奇形怪狀的鬼追到了天亮。
后脊涼颼颼的,她僵硬地笑笑:“這個世界上沒有鬼。”
“所以你是被唯物主義嚇成這樣的?”
被他一針見血地拆穿,孟盈皺著臉抿抿唇。
陸霄洄打完招呼回來了,敲了敲駕駛座的窗,視線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圈,笑嘻嘻跟拉車門下車的周司屹說:“怎么感覺你妹挺怕你的?”
然后又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跟孟盈說:“沒事,你哥雖然看著臉臭,但脾氣也不怎么樣。有事找霄洄哥哥給你撐腰。”
大概是話說多了口渴,陸霄洄說完就鉆進車里找水去了。
孟盈愣愣看了眼周司屹。
飛院門口擺著不少攤位,是最近京大熱推的公益慈善項目,不少學生扎堆擠在那兒。
周司屹瞥了一眼,收回視線,朝著她的方向走過來。
孟盈身后是學院外的一排欄桿,她的自行車還停在旁邊,橫梁快到她的腰了。
擦肩的時候,周司屹垂下眼:“站穩了。”
他身上雪松沐浴露的味道清晰可聞。
孟盈不敢側頭,一側頭就看到他頸側那顆痣,那些不好的記憶就跟著冒出來。
她閉住眼,乖乖嗯一聲。
耳邊,周司屹輕嘖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