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氏嘿嘿道:“我不中用,沒打得過她們。”
陳皎挑眉,“被關(guān)了幾天,可有傷著?”
許氏擺手,“倒也沒有。”
陳皎點頭,“江媽媽呢?”
許氏正欲回答時,馬春紅著眼眶跑過來,跪地道:“我阿娘實在傷得重,請小娘子替她做主!”
說罷砰砰磕了幾個頭。
陳皎一言不發(fā)去下人房看江婆子,屋內(nèi)彌漫著血腥的濁氣,已經(jīng)過了這么多天,她還趴在床上,不敢亂動。
江婆子見她面色陰沉,一時不知說什么好。陳皎上前揭開被褥,她光著半身,屁股上敷著藥膏,年紀(jì)大了不像年輕人那般恢復(fù)得快。
“江媽媽可有傷到筋骨?”
江婆子忙道:“皮肉傷,不礙事。”
陳皎:“那可以再打些板子。”
江婆子:“……”
陳皎坐到床沿,“你且與我說說,當(dāng)時金玉院里哪些人摻和了進(jìn)去,一個都別落下。”
江婆子眼皮子狂跳道:“曹媽媽都出過手。”
陳皎瞇起眼,“她年紀(jì)比你大些?”
江婆子愣了愣,點頭道:“是要比老奴年長。”
陳皎:“那你覺得她挨得了多少板子?”
江婆子被唬住了,“曹媽媽可是主母的陪嫁婢女,若是挨板子,只怕主母要鬧的。”
陳皎笑了笑,邪氣道:“便讓她鬧。”頓了頓,“江媽媽以為,我爹會替她做主嗎?”
江婆子:“……”
隱隱有種不祥的預(yù)感。
陳皎緩緩起身,“江媽媽且好生將養(yǎng)著,你我既然主仆一場,自不會叫你白受了委屈,那曹婆子的命,便算是陪給你了。”
“小娘子……”
“噓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