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恩笑著道:“阿英多慮了,我倒盼著三郎有你的這份志氣,可他被鄭家干涉,事事沒甚主見,挑不起大梁。”
陳皎:“那二哥呢?”
陳恩擺手,“他更不行,平平無奇,中庸至極。”又道,“只要阿英接下這樁差事,州府里的官員你隨便使。”
他知道她的性子,不怕得罪人,行事果斷,也懂得進退。這樣的人用來治理地方太過剛烈,并不合適,但用來建立初期秩序卻甚好。
為了把她哄過去,陳恩的脾氣好得不像話,但凡陳皎提出什么來,他總有法子把她堵回去。
父女倆掰扯了許久,也沒掰扯出什么名堂來。
傍晚時分回來的徐昭同崔玨見過一回,二人商議起閔州一事,崔玨坐在油燈下,嚴肅道:“前些日我去找余簿曹,想來你們在春陽行事甚得他滿意,說愿意向主公提一提,讓徐兄去閔州。”
徐昭高興道:“若真有這個機會,那也算運氣不錯了。”
崔玨點頭,“我認為閔州之亂,是你們在州府里崛起的機會,若能得主公重視,日后上戰(zhàn)場立功的機會多得是。”又道,“先前我曾試探過主公,他行事雖保守,但也有野心。”
徐昭知曉淮安王的性子,皺眉道:“可是主公是一毛不拔的,派兵平亂得到的是一片廢墟,且還得花大量精力去治理,他樂意?”
崔玨:“通州。”
當即跟他講自己的布局,聽得徐昭恍然大悟。
兩人就目前惠州的情形討論了許久,有時候崔玨會抿嘴笑,有時候會皺眉,有時候也會開懷。
相較而言,他的行事跟鄭家是完全不同的風格。如果說鄭氏一族保守,那他和陳皎這群人則激進冒險。
以前陳恩會受鄭氏一族影響,現(xiàn)在則不想受他們制約,想擺脫那一套墨守成規(guī)。也恰恰是這種心理,給了崔玨他們冒頭的機會。
這不,
哦豁要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