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氏著急道:“這都火燒眉毛了,他肯定沒管事。”
陳皎冷冷道:“阿娘稍安勿躁,光腳的不怕穿鞋的。
“我便再許他兩日期限,若事情沒有回旋的余地,便曝出我與他有私情,看他還坐不坐得穩別駕從事。”
許氏眼皮子狂跳道:“這樣管用嗎?”
陳皎:“要死大家一起死。”
許氏閉嘴。
梨香院大鬧一事很快便傳了出去,鄭氏卻沒甚心情幸災樂禍,因為忙著找閨女。
陳賢樂跟周北修昨日就出城東逃了,他們并不知道身后跟著一條尾巴。
崔玨決計不會讓周北修落到鄭家人或淮安王手里,因為一旦與他們對質,就會暴露自己。
眼下汪倪既是陳賢樂二人的催命符,同時也是他們的護身符。
現在離臘月十三還有好幾日,拖延的時間越長越好。
翌日一早淮安王去了一趟金玉院,跟鄭氏商議過繼陳皎一事。
鄭氏心神不寧應付。
陳恩端起杯盞,問道:“五娘呢,把她叫來,我有話要同她說。”
鄭氏忙道:“五娘昨日去了朱家,郎君也知道她這陣子不痛快,讓朱小娘子開導著些也好。”
陳恩愣了愣,皺眉道:“差人去把她找回來。”
鄭氏應是。
陳恩提起過繼事宜,說交州那邊的迎親使已經進城,讓鄭氏把嫁女一事安排穩妥,勿要出任何差錯。
鄭氏心不在焉稱是。
當時陳恩并未發現她的異常,還以為陳賢樂在朱家。
結果下午又差人過來問,得知陳賢樂還未回府。
陳恩不禁有些惱,親自命家奴走一趟朱家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