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,瘋得很有自我。
崔玨面目陰沉,冷冷地盯著她,許久都沒有說話。
陳皎梗著脖子與他對視,她心里頭其實有點慫。
可是想到被一個五十歲老頭壓在身下的滋味,她寧愿豁出去拼個魚死網破。
也不知過了多久,崔玨才森冷道:“你于我,有何用處?”
陳皎見他松動,連忙回答:
“府里九房妻妾,我們母女初來乍到,在府中沒有任何依靠,是圓是扁皆由他人拿捏。
“不瞞崔郎君,我阿娘為著我的事日日不得安
寧,只要崔郎君肯搭把手,我們自會投誠于你。
“就算眼下沒甚用處,他日定有用得著的地方。”
她說得誠懇,無奈崔玨只抬了抬眼皮子,不耐道:“今日我沒見過你。”
“崔郎君!”
“回去。”
陳皎還想說什么,徐昭道:“陳小娘子且先回去,你是后宅女郎,在外頭耽擱得太久恐生事端。”
陳皎閉嘴不語。
徐昭做手勢請她離開,她只得無奈起身離去。
徐昭親自把她送走。
室內的炭盆里偶爾發出火花的噼啪聲,崔玨一動不動,似乎陷入了沉思。
稍后徐昭進屋來,他都未察覺到動靜。
“文允?”
崔玨回過神兒,微微蹙眉道:“走了?”
徐昭點頭,忍不住發牢騷,“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。”
崔玨嗤鼻,整理袖口道:“在柏堂里混跡的女郎,就是個下九流的混子。”
徐昭沉默了陣兒,試探問:“陳九娘這般蹬鼻子上臉威脅,文允可會依她?”
崔玨冷哼,無所謂道:“依了她也無妨。”
聽到這話,徐昭很是詫異,忙道:“你若摻和進去,恐讓鄭家兄妹記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