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便宜爹好像也叫陳恩?
徐昭敏銳地察覺到許氏的異樣,盯著她仔細觀察道:“這位老媼可是有什么話要說?”
許氏平時雖然沒甚頭腦,可在關鍵時刻決不掉鏈子。
方才他們推薦惠州,可見不是陳恩的仇人,她強壓下內心的激動,跪拜道:“老身有個不情之請,還請諸位成全。”
徐昭皺眉,愈發覺得眼前的二人鬼名堂多,沒有答話。
許氏繼續道:“諸位英雄身手了得,可否勞諸位送我們母子到惠州淮安王府,必當重金酬謝!”
此話一出,所有人都愣住了,包括陳皎。
她震驚地瞪大眼睛,萬萬沒料到自家老娘吃了熊心豹子膽,居然敢去碰瓷淮安王!
徐昭顯然也吃驚不已,虎目圓瞪,警惕地打量她。
身側的青衣漢子愈發覺得不可思議,追問道:“你二位究竟是何許人也,竟與淮安王攀得上關系?”
許氏看向徐昭,同他磕頭道:“還請英雄救人救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
“待我母子去到惠州認了親,淮安王府必當重金酬謝!”
她說得信誓旦旦,真像是淮安王什么人似的,搞得徐昭疑竇重生。
四人你看我我看你,徐昭原本不想多管閑事,但xiong中盤著一團疑云,令他極不舒服,當即便道:
“你說你跟淮安王府關系匪淺,可有什么證據?”
許氏心思活絡,先前把金鎖當命根子護,這會兒毫不猶豫把它取出呈上。
那金鎖徐昭曾在胡人手里見過,伸手接過細看。
做工極其精致,是幼兒所戴之物,上頭還刻著細小的文字:陳恩之女陳皎。
以及詳細生辰。
徐昭看過物什,心中的疑團愈發大了。
他面無表情指向陳皎,目光如炬,“她就是陳恩之女陳皎?”
許氏點頭,如實回答:“她是民婦與陳恩所生,我二人易過妝容。”
陳皎沒料到她居然什么都招了,詫異道:“阿娘!”
卻不知許氏在下一盤很大的棋。
“我兒,去把臉洗干凈。”
陳皎不為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