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可手中拿著一張流光溢彩的指令牌,他將指令牌對著月光舉起,仿佛在看一件藝術品一樣細細欣賞。
“上一個副本快結束的時候,我拿到了一張指令牌。根據游戲規則,指令牌可以疊加使用,所以在這個副本中,我什么都不用干,就已經擁有了一張指令牌,沒錯吧?”阮可說。
“沒錯,阮先生。”
“這可真是太好了。”
“先別高興得太早,雖然多得了一張指令牌,但這個副本中要逃離的人,比上一個副本更難對付哦。”
“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。”阮可說。
白夜笑了笑,歪著腦袋打量阮可。
“你為什么這么看我?”阮可問。
“我突然有個疑惑,阮先生分明是個多情之人,為何偏要裝冷漠?”
“多情之人?這個形容詞讓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。你為什么這么覺得啊?”
“這是我從阮先生在上個副本中對待莊藍可的態度得出來的結論。莊藍可不過是這場游戲中一個微不足道的配角而已,阮先生卻為了他的安危而失態,這說明阮先生并非一直表現出來的那么生性冷漠。”
阮可淡然地抿了一口茶,說:“如果不是為了自保,誰愿意冷漠呢?”
“自保?”
“是啊。在這個世界上活著,時時刻刻都面臨著尖刀。而感情恰恰是懸在人脖子上的一把最鋒利的刀。不拋卻感情,就很容易把自己置身于危險之中。”
“那在莊藍可的事情上,為什么您放縱了您的感情?”
阮可聳聳肩,“一時忍不住嘛。”
哦,差點忘了交代,阮可現在叫做玉槿風,是這座劉園的管家,而劉園的真正主人,是劉氏家族的大少爺劉憶北。這位劉憶北,就是阮可在這個副本中要逃離的對象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