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可心中惶惶,他意識(shí)到這次的游戲沒那么簡單。
清冷師尊與病嬌徒弟(二)
這天凌非又來送飯。喂完一碗飯后,凌非見阮可的身體被困在寒冰里非常不舒服,突然發(fā)了好心,他動(dòng)動(dòng)法力,將阮可放了出來。
阮可重獲自由,開心極了。這時(shí)凌非對他說:“師父,我知道這么困著你很難受,但你別怪我,如果不是上次我的好師兄、你的大弟子子離拼了命來救你,甚至還將牢房給炸毀了,我也不會(huì)這么懲罰你。要怪,你就怪子離吧?!?/p>
阮可心想來了幾天都沒見到他這位大弟子的蹤影,不知道他的處境怎么樣了,便問凌非:“子離在哪里?”
凌非似笑非笑地看著阮可,說:“你還真是關(guān)心你這位大弟子啊,可比關(guān)心我多多了。也是,人家是有仙根、正經(jīng)修煉上來的,自然比我這種半路出家的歪門邪道受重視?!?/p>
阮可眼珠子骨碌一轉(zhuǎn),溫和地對凌非說:“說什么呢,我就只有你們兩個(gè)弟子,手心手背都是肉?!?/p>
他在說這句話的時(shí)候,不光將語氣放得很溫柔,還調(diào)整了眼神,他演出一幅深情款款的模樣,深深地望著凌非。
凌非卻仿佛被阮可溫柔的目光刺了一下,也不知道是別扭還是受寵若驚。
凌非的內(nèi)心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混亂的爭斗,等他爭斗完了,突然怒氣上涌,只見他大袖一揮,一股凌厲的仙氣沖著阮可而來,阮可毫無防備,被擊倒在地,頓時(shí)頭暈?zāi)垦!?/p>
凌非怒氣沖沖,大步上前,整個(gè)人的氣質(zhì)變得相當(dāng)恐怖嚇人。凌非拽起阮可的衣領(lǐng),粗暴地將他一路拖出冰獄。顧衍之在落入凌非手中后就被廢了仙脈,所以此時(shí)阮可在凌非面前毫無抵抗之力,只能任他宰割。
阮可就這么被凌非一路拖著,難受與驚恐之余,他在心里暗暗罵了一句:媽的變態(tài)。
冰獄外面是無邊無際的冰川。凌非將阮可拖到一面巨大的冰墻前面,將阮可一甩,指著冰墻怒道:“你不是要找子離嗎,看啊,他就在里面?!?/p>
阮可抬頭一看,這一看,可不得了。
一個(gè)身著白衣的青年人被封在了厚厚的冰墻之中,他的白衣上血跡斑斑,頭發(fā)凌亂,似乎遭遇過慘絕人寰的酷刑;他的眼睛緊緊閉著,一張臉有如死灰。阮可的目光牢牢地黏在了他的那張臉上——面部線條溫和流暢,顯得整個(gè)人溫柔儒雅,他的長相,跟失蹤的白夜一模一樣!
阮可失聲喊道:“白夜,白夜!”
然而冰墻中的人毫無反應(yīng),一動(dòng)不動(dòng),仿佛已經(jīng)死了。
凌非狠狠捏住阮可的臉,目光在阮可臉上掃來掃去,確認(rèn)阮可此時(shí)確實(shí)很狼狽之后,他露出了得意的目光。凌非用額頭抵著阮可的額頭,像只小狗一樣在阮可身上蹭來蹭去,對阮可說:“師父,你看,子離變成這樣了,今后你就只有我一個(gè)弟子了,我是你唯一的弟子。”
說到這里,凌非仿佛很興奮,他興致勃勃地將阮可從地上拉起來,“師父,我?guī)闳タ纯船F(xiàn)在的清衡天河吧?!?/p>
話音剛落,一瞬間空間轉(zhuǎn)換,凌非與阮可置身在一片浩大的天河之上。清衡天河波光粼粼、流光溢彩,億萬點(diǎn)星光閃爍,美得震撼人心。忽然,那星海之中露出一對龍角,然后看到龍身翻轉(zhuǎn),原來是一條神龍?jiān)谔旌又杏螒?。阮可從沒見過如此壯闊奇美之景,不由連連感嘆。
凌非瞥見阮可的表情,得意地說:“我造了一座連接清衡天河和東海的橋,東海龍宮的龍?zhí)觽兌己芟矚g來清衡天河玩,這樣一來,我們與東海龍宮的關(guān)系就拉近了?!?/p>
還未等阮可欣賞完天河奇景,凌非又帶著阮可瞬間移動(dòng),來到云清宮之中。
曾經(jīng)顧衍之是清衡君上時(shí),云清宮從來都冷冷清清,比起仙宮,它更像冷宮。不過顧衍之不在意,因?yàn)樗揪蛺矍鍍簟5缃裨魄鍖m到了凌非手里,完完全全變了一番模樣,宮里多了很多小仙侍,宮殿被裝扮得漂漂亮亮的。此時(shí)云清宮中正在舉辦一場大型宴會(huì),瓊汁玉液、絲竹笙歌,大小仙官被邀請到場,好不熱鬧。
凌非驕傲地走入宴會(huì)中央,與仙官們攀談起來。他思維活躍、侃侃而談,走到哪都是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