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個都不混用,
而且每個金盆上面都鑲嵌著如意八寶,
金碧璀璨,
太奢華富貴了!
阿嫵看著看著,便覺得看花了眼,
又開始困頓了,
便迷糊著打盹。
景熙帝盥漱過,便側(cè)首看過來,他自然知道她一直趴在那里看自己。
此時見她一歪一歪的,
蔫頭耷拉尾,不免啞然失笑。
時間不多了,他得離開,不過還是不舍得,便走到榻旁,彎腰在她耳邊道:“阿嫵再睡一會,不必早起,朕已經(jīng)吩咐過了。”
溫醇的聲音,滿是寵愛和縱容。
阿嫵無意識地發(fā)出哼聲。
景熙帝聽得耳熱,便想起昨晚她的聲音,剛開始沒什么禁忌,后來他用帕子捂住她的唇,她便可憐兮兮地悶叫,跟春日幼貓一般,又嫩又甜,還有些可憐。
心都要被她叫化了,再多英雄氣概,都得酥她身上。
他撫摸著她細白而柔軟的頸子,略瞇起眸,神情晦暗。
這個時候總會有些陰暗的念頭,他若是虎狼,會恨不得用牙齒刺破她的咽喉,把她吞吃入腹。
也幸得他位至乾極,手握大權(quán),才能將這樣的阿嫵攬入懷中。
他又想起太子。
這時候是不是該慶幸,這個兒子還太嫩,還沒資格從他手里搶。
貴人已封,份位已定,起居注上也有她的姓氏,便是先帝復(fù)生,也再無更改了。
而兒子還被按在北地,被瞞得密不透風(fēng)。
也許還在做著尋找阿嫵的美夢。
阿嫵一口氣睡了個飽,待到用早膳時,她回味著昨晚種種,倒是突然醒悟了景熙帝夜間時那話的意思。
他不喜歡她把視線落在太子妃身上,因為太子妃是太子的妻,顯然她和太子妃較勁,倒好像為了昔日的妻妾身份或者說為了太子在爭風(fēng)吃醋。
對此,她不高興地皺了皺鼻子。
這老男人,一把年紀(jì)了,昨晚那么折騰自己,結(jié)果事后也就勉強答應(yīng)給自己撐腰。
那是他兒媳婦,他為什么不能好好管管?
是自己非要找上太子妃嗎,是太子妃和自己過不去!
不過她也就是想想罷了,左右太子妃并不是天天遇到,罷了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