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寒被從地牢中帶出,梳洗后,換了一身尋常粗布衣衫,之后他被帶到南瓊子的別苑,見到了阿嫵。
阿嫵見到葉寒的過來找景熙帝批復時,景熙帝正在水廳中。
他隨手把玩著手中的長弓,長弓蒼勁,這是他昔日喜歡的,一箭射出,必有所獲,不過現在,他也只是拿在手中把玩罷了。
不遠處的河灘旁,是葉寒和阿嫵。
葉寒正陪著阿嫵,坐在那里說話。
一對小兒女并不曾倚靠在一起,隔著一些空隙,不過依然可以看得出他們的親密無間。
阿嫵偶爾側首看一眼葉寒,那眼神充滿欣喜和依賴。
景熙帝漫不經心地旋轉著手中的長弓,不過視線卻一直落在阿嫵的背影上。
她歡快地坐在河灘邊,甚至調皮地晃蕩著兩條小腿。
陽光灑下來,落在河灘上,也灑在小娘子明媚嬌艷的臉龐上,她一派天真無邪,笑起來眉眼彎彎的。
太子冷著臉,看了一眼遠處的那對,皺眉。
他沉默了片刻,終于開口:“父皇,你——”
景熙帝卻渾不在意的樣子,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兒子:“我都沒說什么,你卻在這里受不了?”
太子的心一抽,他不敢置信地道:“父皇,你什么意思?”
景熙帝卻并不言語,只沉默地看著。
遠處那對小兒女,葉寒下水了,他似乎要去撈水中的什么花兒給阿嫵。
景熙帝悠悠地道:“你看,她對那個男人滿心依賴喜歡,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她很喜歡,她終于得償所愿,這樣不是很好嗎?”
太子被震撼到了。
他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父皇,這還是大暉的皇帝,他的父皇嗎?
景熙帝卻是不再提了:“說說最近朝中的幾樁事,關鍵是鎮安侯府,東海。”
葉寒陪著阿嫵玩了兩三日,阿嫵自然歡快得很,景熙帝自始至終從旁沉默地看著。
看著別的男人帶給她的喜悅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