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嫵攬著男人窄瘦結實的腰,磨蹭著小聲抗議,看不到是看不到,可上來時還是兩個人,下去一個人,誰能猜不到呢!
不過她心一橫,也就罷了,反正臉皮厚一些沒什么的,當下眼睛一閉,直接埋在他懷中。
男人身上的氣息很好聞,雖出門在外并沒有宮中那么講究,但他素來喜潔,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柑香,似乎是佛手柑的氣息?
反正很清爽,阿嫵忍不住在他懷中拱了拱。
男人素來喜晨練,腰腹那里很結實,甚至略有些硬朗了,和阿嫵的柔軟截然不同。
這讓她越發沉迷其中,喜歡得腳趾頭都要蜷縮起來了。
他體力這么好,可以抱著她一口氣這么久呢,真讓人恨不得鉆到他的身體中,和他融在一起。
這時景熙帝已經抱著她下了城樓的臺階,下面卻已經有馬車候著。
景熙帝略屈身,上了馬車,這才把她放在自己膝上,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。
阿嫵纖細的臂膀攬著男人的頸子,將臉埋在他肩窩中,裝傻。
其實這邊的城墻距離住處并不算太遠,待到終于回房,阿嫵突然想起什么:“我回我自己房中吧。”
她覺得自己很沒志氣,就此屈從于他的男色,可她不想讓葉寒和阿兄們知道她和景熙帝的事,不知為什么,就感覺很羞恥,好像在偷。
然而景熙帝自然不可能放她,其實剛才在城樓中,更多是她得了自在,他根本沒夠。
當時只是不忍心她煎熬,才釋給她,如今回到房中,自然要從容不迫,慢慢廝磨享受。
阿嫵哼唧,抗議,她想回去。
她覺得這就是自己和景熙帝的不同,自己一次就覺飽足,想懶懶地回味,躺著,睡去,可他卻一次一次的,可以重復著一直來。
她推他的胳膊:“不要了吧。”
景熙帝卻強硬掐住她的細腰:“你不知道這段日子我有多想你,乖寶寶聽話。”
阿嫵嗚嗚咽咽的,她不想聽話,可她不由自主。
耳邊傳來景熙帝帶著喘的聲響:“嗯,就這樣,真乖。”
他一邊夸她乖,說她香,說想她,明明言語眼神溫柔得醉人,可動作卻是激狂。
阿嫵根本受不了,到了最后沉沉睡去了,迷迷糊糊的,感覺景熙帝還沒放過她,一邊疼著她,一邊在她耳邊說著,似乎說了陸允鑒,讓她不要怕,說他什么都會處理好,她什么都不要操心,還說了她的父兄,說會安排好什么的。
阿嫵哪里聽那么仔細,待要告訴他,不許讓父兄知道兩個人的事,她會不好意思,可又實在沒力氣。
第二日,阿嫵是被外面的練兵聲吵醒的,睜開眼一看,天早大亮了,外面陽光很好,至于身邊的男人自然不見了。"